算了,我和他本來是不同世界的人,他知道又能如何?我們又不能在一起。

季言風說道:“哼,你們的意思是讓我接走多餘人物吧,行,我們馬上接她,你們繼續!”

季言風說完了,抱著我走了。

我閉著眼睛,不想去想,去看。

“你怎麼那麼笨?斷電了也不打電話給我,我還是你的男人嗎?”季言風嘮叨著。

我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裏麵,直到下了樓,我就要下地了。

我離他遠遠的,“季老板,你怎麼來了?你上次說放過我嗎?怎麼又來找我?這次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季言風看著我幾秒時間,忽然之間笑了。

我挺害怕他的。

一想到那次攀岩我就兩腿發軟,要是他再發一次瘋,把我拉到那種地方,我擔心的是心髒受不起。

“瞧你害怕成這樣子?我有那麼可怕嗎?”

嗬嗬,他不可怕誰可怕啊?

我現在肯定狼狽至極吧,衣裝不整,像一個瘋婆子吧。

我慢慢地退縮,然後轉頭就跑了。

季言風卻快步地追上我,“幹嘛啊?你不感謝我居然還怕我?”

“我為什麼要感謝你?”我無語。

就算他不來,我被江涼川發現,我也無所謂。

我習慣了命不好,我也不敢奢望自己能有什麼幸福?

我和江涼川也不過是露水夫妻。

今天晚上我居然還幻想他把我當成了自己,而不是洛靜好。

發生了這一切,洛靜好像是算好時間似的,忽然出現,看起來好像把我解救出來了,實際上她也是為自己打算。

這個女人心機極重。

季言風見我不領情,很生氣,我一把扯著我,不許我走。

我想走又不能走,於是心煩意亂,用力地要甩開他的手,可是他不讓,頓時心裏被委屈包圍起來了,淚水漸漸地溢滿了我的眼眶。

我一哭了,他也是慌了,“哭哭,就知道哭,你不是很倔強的嗎?就算攀岩都不害怕的女人,現在卻哭了?洛靜好說你為了上位耍盡了心機,你是不是舍不得江涼川?覺得他比我厲害,所以你見到他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就哭了,好吧,我平白無故當了你的備胎,尼瑪的。”

季言風把自己說得很委屈似的。

我還是想哭,是的,攀岩如此危險我沒有像現在這樣。

可能是被他說中了,我是為江涼川哭。

這男人雖然傷害過我,可是現在看到他如此笨拙地安慰我,我居然不哭了。

季大少爺嗬,把自己說成可憐蟲似的,可是之前他可是可怕要命,差點要害死我了。

見到我不哭了,季言風也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歎了一口氣,“洛靜好都說了,我全知道了。”

我立即緊張起來,“什麼?”

季言風無奈道:“總之知道你和她的事啦,她晚上不開心打電話給我了,說她迫不得己才與江涼川訂婚的。”

原來季言風和洛靜好以前是一對是真的,而且他們是餘情未了。

我又問:“還知道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她說,你隻是她的替身,其實她和江涼川沒有發生過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