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裏幾天了,吃的都是很簡單的食物,好少見到肉,不過都是自己養的,倒是無所謂。

一開始我並不想參加,可派來的人說到我願意去為止,我隻好答應了。

我去到的時候,發現菜是比平時多了不少,而且還有肉吃了,剛殺的豬。

聽說是村長自己養的豬,殺了分給每家每戶一些。

村長好熱情地為我倒酒,我也拒絕不了。

大家圍著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團團坐著,比起往日,這次多了幾個看起來挺年輕的姑娘,不過年輕倒是年輕,卻已經結婚了。

在這個落後的山區,姑娘年輕化結婚是正常的,好多女孩子一到十五六歲就結婚生子的。

那幾個姑娘警惕心也重,她們完全把我當外星人看待,可能是我的服裝與她們的不一樣。

我好想和她們聊聊天,她們卻離我遠遠的。

村長說要等一個重要的客人,讓我們暫且等一下。

當這個重要的客人進來時,我一怔。

又是他!

言湘沈,他怎麼會在這裏的?

村長一見到他就像是見到重要官員一般,立即起來去迎接他,其他人也是站了起來,態度恭敬。

村長說道:“言哥,今天我和你介紹一下我們村新來的支教老師,她教孩子非常有耐心,是個吃苦耐勞的姑娘,來來,沈老師,這是言哥。”

我表麵沒什麼,可心裏笑翻了。

村長都快要退休的人,卻稱季言風做大哥。

感覺裏麵充滿了銅臭味,或是牽連著某種利益關係吧……

我總感覺季言風是跟蹤我到這裏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我和她本來是老相識。”

老相識?

這句話讓人聽了立即浮想聯翩,老相識也就是男女朋友。

村長的眼神很複雜,而且還有一抹失望,不由讓我感到納悶。

他笑著說:“原來是言哥的老相好,哈哈哈,這幾天我招呼不周,還請沈老師多多包涵啊,都是自己人,來來,我們喝一杯……”

然後村長立即又吩咐自家的老婆,“沈老師是姑娘家一個,還是老師,還是不要喝酒,免得傷了身體,給她盛一碗湯吧。”

村長夫人正想去換的。

言湘沈卻說道:“沒事,她的酒量可以的,而且她喝醉了也沒有關係,我可以照顧她。”

我聽了他們的對話,立即皺起眉,感覺聽到了一種暗號了。

可能是我多想了。

不過在座的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很些奇怪,像在交換一種暗號似的。

那些姑娘自覺地讓座了,全走了,接著她們的男人也跟著走了。

本來滿滿當當的一桌子人,現在隻剩幾個 人了。

言湘沈看著我:“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我看著他,拿起酒杯,然後把碗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這些沒有經過加工的酒,度數挺高的,我喝下後,順著喉嚨一直延蔓到胃都火.辣辣的。

我的頭開始暈了。

之前練的酒量白練了。

我皺起了眉宇,莫非這裏的姑娘也是喝這種酒的嗎?太烈了吧?

接下來言湘沈又舉起了酒杯,我一咬牙又喝了好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