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接管季氏時,保險箱的鎖匙沒有得到,給了季言風,季浩遠果然是老奸巨滑,親生兒子到底是親生兒子。
那裏保險箱裏麵到底有什麼秘密呢?會讓洛北手下留情。
現在的季言風不同以前了,不再是溫室裏麵的小花了,可以獨擋一麵了。
季氏成功轉白,這其中少不了江涼川的功勞。
可季浩遠運作了幾十年的黑暗生意,不是說一下子就能洗白的。
隻要用心去查,肯定是留有底子的。
季浩遠一開始也是為了找我當替死鬼,讓我背上那些黑鍋,想不到的是,我最終逃脫了,估計他在黃泉之下也會痛哭吧。
季浩遠這個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把最重要的東西留給了自己兒子。
我認為保險箱裏麵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可以讓洛北東山再起的東西。
或是還有比之前更加恐怖的東西,幾十年黑暗生意的積累,怎麼止那一點點呢?或許一旦被爆出來,必定是驚天動地……
我沒有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相信季言風已經猜到了。
“我回公司看看。”季言風說道。
“暫時不可以。”顧墨立即製止他。
“那些東西是不可以再留下來了。”季言風對他父親的所做所為同樣也感到羞恥,並不覺得以恥為榮。
季言風看盯著顧墨。
顧墨卻看向我,苦笑道:“漫歌,你不是想知道昨天晚上事情的經過嗎?”
“是的。”我說道。
他垂下了眼簾,沉吟了半晌才說道:“幸虧你沒有接電話,不然你就是中了洛北的詭計。”
“不是唐芃芃打的電話?”我問道。
昨天我就發現了洛北跟蹤了唐芃芃,隻是當時他閃得太快了,我沒敢確認,當時顧墨其實也看到了。
以為是唐芃芃打給我的電話,原來不是。
顧墨繼續說道:“是洛北拿唐芃芃的手機打電話給你,唐芃芃並沒有打,他的目的是你,隻是唐芃芃在他手上了,段飛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他去了肯定會出事,要是你去了,同樣也會出事。”
“我不懂了,段飛是個專業的保鏢,家裏肯定會安裝了報警器,怎麼洛北會闖得進去的?”我問道。
洛北現在是通緝犯,不管是去哪都是像過街老鼠一樣的,因為現在滿市都是關於他的通緝令,除非他像明星一樣戴著口罩和墨鏡,可昨天他並沒有戴口罩,而是把自己弄得像乞丐一樣。
“洛北不是在他家帶走她的,而是在酒店,昨天晚上他們在外麵過夜了,住的是情侶情趣總統套間,是洛北的人偽裝服務員進去他們的房間,同時把唐芃芃迷暈了,段飛正好有事出去了一會。”
“事發之後,我們查了那個酒店的監控,才發現那個服務員是假的,他們早摸清了段飛和唐芃芃的蹤跡,那個假冒的服務員很懂得避開了監控,顯然是早早來探過風的,除了她之外,還有另外兩個同夥把唐芃芃弄走。”
“洛北雖然現在落魄的,可還沒有把他的根撥起來,他的手下聽說遍布各地的。”顧墨說道。
想不到洛北會如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