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溪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扶到了床上。

明明沒有喝多少酒,但是,卻覺得頭腦一片眩暈,渾身都透著不同以往的火熱。

片刻後,一雙手摸了上來,從臉頰到脖頸處,透著曖.昧。

本以為是自己的未婚夫阮棲元,然而等她掙紮著睜開眼睛之後,看到的,竟然會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看到她醒過來,許子安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不過,驚訝過後,就是驚喜,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猥瑣起來。

“醒了更好,更有趣嗬嗬!”

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的放肆起來。

淩雨溪感覺自己的頭腦一陣發疼。

她明明是在跟未婚夫一起吃飯,後來又喝了些酒,怎麼就到了這裏?

可是,現在容不得她想太多,隨著衣服破碎的聲音響起,她感覺到自己胸口一涼。

“放開……放開我……”

“放開你?”

“哈哈哈,到嘴的肥肉,我怎麼可能放開?”

一張滿是異味的嘴慢慢地靠向她,她極力地躲避著。

心裏明明很反感,但是身體卻愈發的滾燙起來,這讓淩雨溪有些不知所措。

“乖乖聽話,你就會……啊……賤人!”

淩雨溪扯著男人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趁著這個空檔,拚命的往床下掙紮。

可是,還不等她離開床,就被男人給扯了回去,“啪”的一聲脆響,淩雨溪一邊的臉立刻高高腫起,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她的頭發被男人狠狠的向後扯著,逼迫她不得不抬起頭,對著眼前惡心的一張臉。

“想跑?別白日做夢了。知道我是誰麼?我是許氏集團的大少爺,你老子為了讓我出錢幫忙,跟你的未婚夫聯手把你送到我的床上,你還能跑到哪去?”

許子安的話就好像是一顆炸雷,在淩雨溪的耳邊響起,炸的她七暈八素的,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是啊,她今晚的確是陪著未婚夫一起吃飯的,可是,後來卻到了這裏……

唯一能解釋通現在這種情況的,就是剛才許子安的話了。

淩雨溪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指甲已經深深的紮進了掌心,鮮血從指縫間流出,她都沒有察覺。

對淩雨溪來說,任何的疼都不會比她現在的心更疼,那種整顆心都仿佛被人用力撕扯的感覺,讓她痛不欲生。

看到她的沉默,許子安以為淩雨溪已經認命了,心裏有些得意,又有些許的失落。

得意的是,盯了她這麼久,終於可以到手了,看她以後還怎麼在他麵前裝清高。

失落的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逞了,小野貓沒了爪子,那還有什麼意思?

不過,讓他現在停下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許子安不知道的是,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淩雨溪忍著惡心作嘔的感覺,悄悄的抓起了床頭的台燈,重重落下。

“唔……”

一聲悶吭,鮮血從許子安的腦後流了下來。

看到他還有意識,淩雨溪慌張的又是一下子砸了下去,連續好幾下,直到許子安趴在她的身上,再沒有其他動作,才真正停下。

淩雨溪嚇壞了,長這麼大,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

她甚至不知道,許子安這個時候是死是活,直接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抓起沙發上自己的包包,跑了出去。

原本以為自己出了房間,會好很多,可是,淩雨溪卻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根本不受自己控製……

就連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她很想回到自己的家,問問父親,剛才那個男人說的是不是事實。

可是,她不敢,她怕得到的是更大的失望。

自從母親去世,父親帶著繼母以及一雙兒女進門,她在那個家裏,就像是個外人。

繼母跟姐姐的欺壓,羞辱,父親通通視而不見,還有什麼好問的?

而今晚,也的確是隻有她跟未婚夫兩個人吃飯沒錯,要說不是他們聯手,怎麼都解釋不通。

所以,那些話,她心裏其實已經信了。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坐上電梯,也不知道是在幾樓停的,隻看到外麵燈紅酒綠,明顯是一個男女通用的會館。

好歹也是上市公司家的千金,這些東西雖然不曾接觸過,光是聽說的,也夠她用的了。

身體越來越熱,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虛汗,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對勁。

搖搖晃晃的走出電梯,外麵立刻有人迎了過來。

“這位女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