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走道裏,昏暗的燈光,肅殺的壁畫,有一種進了鬼屋的感覺。
陸知秋大呼,這鬼地方,來一次,陰影一次,她發誓,五年之內,她不來了。
盡頭,穿著紅色西裝,一臉嚴肅的保鏢,看著陸知秋,恭敬的喊了一聲,“葉爺。”
陸知秋勾唇,“我要見閻王。”
保鏢略有些為難,陸知秋冷漠的說,“怎麼?還要攔我?”
小哥哥,攔我的代價,你們付不起,你們造麼?
“不敢。”保鏢轉身,輸入了一串密碼,門被打開,“葉爺,請。”
陸知秋徑直走了進去,據陸知秋所知,閻王是一個癡迷珠寶的男人,她成為他座上賓的條件,便是自己獨特的眼光以及設計稿。
她征服閻王的東西,是一顆年代貓眼石,堪稱無價之寶。
她深知珠寶癡迷者,對這些東西的執著。
走廊盡頭,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帶著麵具,炯炯有神的目光看著來人,薄唇一鉤。
“找我,什麼事?”
閻王淡漠的開口,如優雅低調的獵豹,透露著這男人很危險。
當然陸知秋早就知道,討好這樣一個男人,無異於伴君,熟話說,伴君如伴虎。
“不愧是閻王,知道我找你有事情。”陸知秋也輕鬆的開口。
這種男人,最不會的就是撕毀承諾。
免死金牌,有沒有。
閻王失笑說,“葉爺的形勢作風一點沒變。”
要是平時,或是其他人,怕也是屍體一具了,偏偏,他很縱容葉爺,王者的漫漫征途,很難遇見一個能夠興趣相投的人。
偏偏,他遇見了一個,隻不過這人不僅貪財小氣,形勢作風很豪爽,就是有一身欠扁的手藝。
陸知秋眼睛微眯,“廢話少說,閻王,你不/厚道呢。”
說好,給姐,不對,是給哥,走個後門的。
你說說,你幹了什麼?
閻王當然知道陸知秋說的什麼事情,他也不惱不怒,依舊淡漠,“我答應過你,讓你拿冠軍,我沒食言。”
所以,你興師問罪的什麼鬼?
陸知秋氣竭,她當然知道,可雙冠軍跟單冠軍的差別很大,好不好?
“嗯,瑄是誰?”陸知秋說,“我怎麼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地下珠寶城,所有有才華的設計師,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哪裏來的?
更可氣的是,眼前裝逼這貨,竟然沒有提前通知她,她也好去收買評委啊。
真不夠朋友。
閻王看著陸知秋流轉的眸光,啞然失笑,這就是葉爺,想象力非常的豐富。
閻王扔下一個文件袋,說,“自己看”
陸知秋疑惑的拿出裏麵的文件,草根設計者瑄的資料,所以,這份資料什麼也幹不了好麼?
這貨竟然又在跟她打哈哈。
陸知秋氣定神閑的說,“我剛在南非得到了一顆藍鑽,本來是想送給你的,現在看來,我別有用處了。”
閻王,“……”
送給我的東西,你敢反悔麼?
陸知秋起身,“哎呀,打擾了,閻王哥哥,再見。”
“站住。”閻王說,“藍鑽留下。”
陸知秋勾起嘴角,“恩,留下可以,告訴我,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