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顧崢餘精心的安排下,我依舊沒有逃脫,在奔波的路上,加上氣急攻心,傷心欲絕下,我早產了。
迫不得已的停下逃亡的路程,雙生子本就凶險,自然分娩的太少,孩子的生門,母親的死門,那一刻,我才理解這句話的意義。
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在那一刻,第一次覺得我離死亡是那樣的近。
我本來早已經聯係好了我的家庭醫生,在a市最好的醫院裏,做剖腹產手術,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們匆忙的走進那個私立醫院,因為護送我的人,手裏都有手槍,是人都怕死,在一番威脅下,私立醫院的人,戰戰兢兢的給我手術。
隻是,我的褲子被血染紅了,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手術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生。
手術台上,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一個道理,以前,過生日的時候,我總是最開心的,因為可以逃開所有的課,輕輕鬆鬆的做我自己,褪去乖孩子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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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時候我才明白,生日,是生命的傳承,卻是母親的苦難日。
我竟奇跡的不怨恨顧崢餘和葉茜茜,也釋懷了他們在一起。
對於女人來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在渾渾噩噩中,我生下了孩子,是龍鳳胎,哥哥比妹妹先出來五分鍾,生下孩子的半小時後,我就被他們帶著繼續啟程了。
路上,跟著一個醫生,還有兩個戰戰兢兢的護士,因為剛剛生產,又顛簸起來,最怕的是大出血。
我的身體底子好,所以一路上也算相安無事。
我以為顧崢餘會把我送回陸家,可是,我卻被送回了顧家,本以為等待著我的是安心的坐月子,顧崢餘的解釋。
可事實上,是我想多了。
等待著我是骨肉分離,那個時候,我恨,恨得渾身發抖。
如果不是我的身體素質好,那一刻,我可能就血崩而死了。
我被他們秘密送走了,可是我聯係了我作為陸爺的手下,我的身份卻是‘陸爺’的女人。
當然,我的那群兄弟,是很重兄弟情的,所以對我也很好,隻是我心裏很歉意。
我抱著我的早產的女兒,第一次出現了女人的茫然。
因為早產,女兒的身體很不好,幾小時後,就發燒了,我看著灰暗的天空,當機立斷的回了陸家。
隻有我一個人的陸家。
在外漂泊,我好想念我的媽媽,若在他們身邊,我可能便不會如此。
那之後,我便宣布嫁給楊瑞德了,楊瑞德是我陸家的暗衛,其實就是混進來的一個小混混罷了。
我倆的結合,不過就是一場各取所需的遊戲罷了。
女兒三歲後,我依舊沒有顧崢餘的消息,黑道上說,他死了。
可我不信。
他那樣的人,怎麼能死呢?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除了女兒,顧崢餘留給我的,不過是一段虛無縹緲的過去。
我有時候也去地下珠寶城看看顧崢餘回來沒。
我依舊是萬人迷的陸爺,仿佛一切都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