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怒火呈現出燎原之勢,我不計死傷的掃平了內亂,才有時間去a市,可是我嘀咕了葉修的能力,或許說,這麼多年了,我們早已經變成了彼此所不知道的模樣了。
如我,如葉修。
我被各種繁雜的小事情絆住腳跟,不能離開,隻能在隻字片語中,知道他們的境況。
當我知道,他們宣布有一個孩子,宣布婚期的時候,我放下手裏的事情,損失了近百億,來到了a市,我曾經的家鄉。
爺爺責怪我為什麼不跟他商量一下,就回來了?
我隻是笑笑不說話,陰暗的心思是不能夠暴露在陽光下的,如我。
我不可能告訴我那不可一世的爺爺,我愛上了一個女人,同時也愛上了一個男人,更不可能告訴他,我想二者都囚禁在我身邊。
作為軍政大家的秦家來說,我的‘生前’已經是抹黑,我的‘身後’隻能如墨般,洗不掉,清不了。
再次見到陸知秋的時候,我已經記不清是在什麼樣的場景下了,她憔悴無比,虛弱得就好像一陣風都能把她卷走。
我心疼極了,這是我曾經捧在手心的藏品啊,誰讓她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
不過還好,陸知秋已經這樣了,還有個葉修在,這也算糟糕生活給的慰藉。
後來,某個深夜,我才從沐舒的嘴裏得知,陸知秋是參加過人體武器實驗的半成品。
我也才明白,軍政那群瘋子對我所真愛的藏品做了什麼。
其中,這始作俑者竟是化名李樂樂的Anna,或許應該叫她顧樂瑄,顧家失蹤多年的小公主。
我想方設法的想要帶走他們,變數太多,以至於,葉修真的與我不太好。
我想,大概此生,我們也就如此了。
隻是,我從未對傷害他母親這件事情有過一絲一毫的後悔。
薄情如我。
我精心設計的一場求婚,是在我辦的珠寶展覽上,我說的動人誓詞,看著陸知秋,實際上是說給葉修的。
那個我年少時,便喜歡上的男人。
他拿著槍,指著我的時候,我才真正的從夢裏麵醒來,我們早已經在兩條路上,越走越遠。
再也不是,當初初見時的模樣了。
我擄走了陸知秋,企圖我與葉修的人生還有糾葛,也為了毀掉這屢次讓我蒙羞的藏品。
大海之中,我煮了茶水,問陸知秋,“嫁我可好?我天天烹茶給你喝。”
她說,“你非我所愛!”
她回答得斬釘截鐵,我愣了許久,我魅力萬千,這些年不乏美女圍繞,可是我真正的想要一個人,這個人卻拒絕了我。
我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當然,更多是惱羞成怒,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中混合著化學品的味道,我知道,那是葉修阻止我們離開的手段。
我笑著說,“你還是那麼聰明。”
不知是說葉修,還是說陸知秋,兩人就像是對方的複製品,在我心裏沒有誰更重要一點。
後來,我們的船被魚雷擊中,我知道,葉修來了。
我是非常惜命的人,坐著遊艇離開了,沉沒的商船,還剩下一角,我突然想,過去的,就這樣沉沒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