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扭頭看向湛一凡,對上湛一凡那雙漆黑的雙眸,不太平靜的心再一次止不住的顫動了起來……湛一凡,你可曾知道,這句話比誓言更讓我喜歡?
薄荷輕輕的笑了笑也微微的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湛一凡這才扭頭看向前麵,握著方向盤繼續行使。
薄荷也看向前方的道路,雖然路很長很長,可是此刻和自己一起行走的是湛一凡,所以無論去哪裏,她都覺得……無所謂了。
原來,她已經開始習慣這個男人,甚至以他作為安全感了啊。
湛一凡帶著薄荷去吃午飯,可是薄荷突然接到一通電話,電話是梁家樂打來的。薄荷蹙了蹙眉頭,如果是梁家樂打電話過來就說明是工作出了問題。
湛一凡彼時正在停車,薄荷接起電話冷冷的便道:“喂,梁家樂?”
梁家樂喘著粗氣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有些哭喪的道:“老大,你、你來救我吧。”
薄荷蹙眉:“怎麼了?”
“我昨晚潛伏在道途酒吧,可是被人下藥迷暈了,現在我也不知道是哪兒,他們好像把我關起來了!”
“梁家樂你蠢豬啊?你一定是被人發現了,我馬上定位你手機係統,你別急!”掛了電話薄荷立即又給張煜寒打了個電話,張煜寒接到薄荷的電話頗是驚喜:“老大,你終於舍得給我電話了,你現在給哪兒呢?你什麼時候回來上班啊?”
“別廢話。你馬上定位梁家樂電話係統,去把他給救出來,他被人給關了!”
“啊?那小子該不會真的自己跑去道途了吧?”
“你知道?這究竟怎麼回事兒?”薄荷手下有四個人,梁家樂是新人,張煜寒是三年的舊人,還有兩個女孩子,一個叫王玉林,另一個叫胡珊,自己這段時間休假把所有工作都給他們頂著了,她也相信他們能辦好,沒想到現在突然出了這一茬。
“他還能給你打電話求救說明他沒事,老大你不用著急。”
“等我回來收拾你們!”薄荷掛了電話,扭頭發現湛一凡正盯著自己。薄荷摸了摸鼻子突然有些心虛的道:“怎麼了?幹嘛盯著我?”
湛一凡彎腰傾了過來,一隻手臂撐在車門上,頭彎過來盯著薄荷的臉頰仔細瞧了瞧:“以前我很懷疑你竟然是一個檢察官,可是今天看到你對自己下屬的態度……我突然就信了。狠辣果斷……”湛一凡癟了癟嘴,“這是誰給的評價?”
薄荷一把推開湛一凡,有些氣惱的瞪著他:“幹嘛?如果現在才發現我是個難搞而又高傲冷漠不討人喜歡的女人大可後悔!反正我們還沒登記結婚!”薄荷轉身想要下車,門還沒推開身子卻被一股勁兒給拽了回去,薄荷驚魂未定的睜著眼睛瞪著把自己拉回來緊緊抓著的湛一凡,他要幹嘛?
“薄荷你給我聽好了。”湛一凡低低的咬著牙壓過來,再次將薄荷擠在狹小的空間裏,犀利的視線繞著薄荷的身子行了一圈,薄荷忽然一個哆嗦覺得有些危險,不由得伸手輕輕的抵著湛一凡的胸口隻希望那個他別再那麼近的靠過來。
湛一凡卻偏頭的壓了過來,壓近薄荷的耳朵,熱熱的氣息灑在薄荷的耳朵上,一陣驚慌的心跳卻無法阻擋湛一凡的攻勢。
“湛一凡……”薄荷有些驚慌的低呼。
“別再那麼自卑。”
薄荷一頓,那六個字響絕於耳的在耳邊回蕩,薄荷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就像一把刀子,劃開她心底的黑暗,然後把那一點兒光明強硬的塞了進去,被人偷窺了的感覺。
“不管是怎樣的你,都是你自己,薄荷。直麵自己,我湛一凡要娶的也是這樣的你,我隻是在不斷的更多認識你,為什麼你卻在害怕?”湛一凡看著薄荷的耳垂,看著薄荷的頭發,看著薄荷潔白的脖子,他必須讓她習慣自己,甚至讓她知道,她薄荷就是湛一凡要娶的女人。
“湛一凡……我……你先起來。”薄荷發現,隻要湛一凡壓過來,她就會語無倫次,她想要告訴他,她沒有自卑,真的沒有,可是那麼理直氣壯的話她卻似乎真的說不出來。她自卑嗎?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她害怕別人知道更多的自己……
也許湛一凡真的說的沒錯。
湛一凡並未起身,而是繼續俯在她的耳邊低低的道:“別拒絕我,別再說那樣的話,好嗎?”
薄荷咬了咬唇,他的話就像一股魔咒讓她不得不點頭答應:“嗯。”
而湛一凡的聲音也越來越輕柔,就像一股魔音般侵入薄荷的腦海裏:“你要認識真正的自己,就不要害怕。像那次跳進海裏那樣勇敢,我都能欣然接受你的任何一麵,你自己就更要勇敢的直麵。現在知道自己錯了嗎?”
“嗯,知道了……”薄荷乖乖的回答,其實她已經陷入了放空狀態。
湛一凡這才滿意的點頭微微的笑了笑,熱熱的嘴唇輕輕的吮住薄荷的粉紅耳垂,薄荷禁不住的顫抖,湛一凡扣著她的兩隻手腕,又舔了舔她的耳朵才起身。
湛一凡摸了摸薄荷的腦袋這才道:“下車,我們去吃飯。”
說完湛一凡便自己先下了車,薄荷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口水,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終於慢慢的反應過來湛一凡剛剛又給自己下了一個什麼套子。而她竟然被他說得傻了?
“錯個屁!”薄荷忍不住的爆粗口,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自從認識湛一凡之後就常常爆粗口,這難道也是她的真是性情之一麼……那她能不能不要!?
薄荷還發現,自己是越來越暴躁了……那份兒冷靜呢?那份兒自持呢?
湛一凡點了一桌子菜,薄荷看著這些豐盛的食物瞪大雙眼:“我們能吃這麼多?”她的胃口雖然最近好了一些,可是她畢竟還是個女人啊,而且相比正常人來說,她吃的依然是很少。
湛一凡輕輕的敲打著桌麵勾唇淺淺一笑:“現在,把你養胖,是我唯一的目標。”
薄荷鄙視的看向湛一凡:“我又不是豬,養那麼胖做什麼?別人都喜歡苗條的,難道你喜歡楊貴妃?”
“不。現在太瘦,抱著咯的疼。”
又來了,他總是不停的嫌棄她瘦,他以為她願意瘦嗎?
薄荷不想搭理湛一凡,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這家餐廳很高檔,是中餐餐廳,也不得不說,這家餐廳的味道實在很棒,吃的薄荷不想停筷子了,而且湛一凡點的都是清淡的菜薄荷當然統統滿意!
薄荷吃的還比較愉快,隻不過吃了一半梁家樂的電話又來了。薄荷看了看還是接了起來,喝了一口水才道:“梁家樂,怎麼了?張煜寒把你就就出去了嗎?”
“你是梁家樂的誰?張煜寒又是誰?”電話那邊傳來的並不是梁家樂的聲音,而是一個充滿怒氣的女孩聲音,薄荷蹙眉看了湛一凡一眼立即壓低了聲音換上冰冷的態度:“你是誰?是你綁架了梁家樂?你給他灌了迷藥?”
“要、要你管!”
“嘟嘟嘟——”忙音傳來,薄荷看向湛一凡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道:“我下麵的人好像被一個女孩子給綁架了!可我怎麼覺得……不危險呢?”
“直覺。”湛一凡勾了勾唇,伸手給薄荷夾了一筷子菜:“快些吃了去看看吧。”
薄荷歎了口氣:“不得不去了!”
薄荷快速的吃了飯,吃的肚子飽飽的也沒把六菜一湯吃完,最後隻能繳械投降。
“好飽……”薄荷摸著自己的肚子,照這麼下去,她一定會胖的,不胖才奇怪的!
湛一凡滿意的點了點頭:“以後每天都要吃這麼飽,知道嗎?”
薄荷撇了撇嘴冷冷一笑:“可能嗎?”隻要工作了,她哪裏顧得上吃飯?隻要在家,哪一頓又是吃的安安穩穩開心的吃個飽?
薄荷扶著桌子站起來看著也站了起來的湛一凡道:“你回去吧,我去找梁家樂。”薄荷提起一旁的包便向外先走。
湛一凡搖了搖頭,漫步的跟了出去,桌子上留著買單的錢和小費。
薄荷原本打算打車,上了車再給張煜寒打電話,可是湛一凡追了出來,拽著她的手手腕便將她塞進了車裏,薄荷楞眼的看向湛一凡:“湛一凡你要幹什麼?”
湛一凡彎腰給薄荷係著安全帶然後甩上車門,繞過車前自己坐進駕駛座一邊係著安全帶才道:“我送你去。”
“不用了,這是我的工作……”
“我是未婚夫!”湛一凡扭頭瞪向薄荷,麵露凶相和冷冽:“如果你再直呼我的名字三個字,信不信我現在就強暴你!?”
薄荷愕然的瞪著眼睛,他、他說什麼?強、強暴她?他怎麼說的出口!?
“你、你、你敢!”薄荷轉身想要下車,湛一凡速度更快的鎖住車門,薄荷用離開都開不開,隻能扭頭縮著身子躲在角落裏警惕的瞪著湛一凡拿出自己最強硬的表情來:“你要怎樣?”她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了,前一刻還在溫柔的和她吃飯,現在卻凶著說要強暴她,薄荷頓時覺得自己命苦,遇上這麼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湛一凡鬆了鬆衣領,看的薄荷又是一縮,忍不住的又往明明已經無路可退的座椅裏縮去。
“嗬……”湛一凡一聲冷笑,“很簡單,叫我一凡。”
薄荷捂著頭,他是變態嗎?就為了她對他的稱呼就威脅她!?薄荷真的要抓狂了,她認為自己一向還算好脾氣,可是遇到他她卻屢屢變得暴躁,竟是有原因的!
“湛一凡,你也叫我薄荷的。”她覺得這麼直呼名字沒什麼不好啊,如果讓她叫一凡她才要……別扭死。
湛一凡壓身便欺了過來,似乎真的不容得再商量。薄荷立即大呼:“一凡,一凡!我以後會叫一凡的……”喊完薄荷就後悔,自己為什麼總是迫於這個變態的淫威而屈服!?
湛一凡這才滿意的勾唇笑了笑:“這才乖。女人。”可是薄荷已經近在眼前,他沒有不一親芳澤的原因,於是嘴唇輕輕靠了過去便在薄荷的臉頰上落下一個熱熱的濕吻才起了身。
薄荷戰栗的擦著自己的臉頰,湛一凡,這個男人究竟都在想什麼?好像很複雜卻又很簡單。薄荷突然開始懷疑,和這樣的男人結婚自己以後能輕鬆嗎?
“張煜寒,你到底怎麼辦事的?梁家樂的地址查到沒?”薄荷盡量壓低聲音輕聲斥責,眼睛瞟了瞟一旁安靜開車的湛一凡,心裏卻還在介懷剛剛的事情,他自己沒工作嗎?一個國際大企業的領導人,竟然閑的願意來給她當司機?
“老大,梁家樂的手機被關了。可我大約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應該是東區的如家快捷酒店!”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過去沒有?”
“我帶著胡珊一塊兒,我們正開車過去呢。老大,我怎麼覺得這事兒應該不複雜啊?剛剛胡珊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是個女孩子接的,聽聲音好像還挺年輕的,胡珊說有可能是梁家樂自己的感情糾葛問題。”
開車的胡珊朝著電話一聲大喊:“老大,必定是梁家樂自己的事情,我們回去吧?”
薄荷揉了揉眉心,原來不止自己一個人這麼想,這麼說來這件事兒很有可能真的是梁家樂自己的感情事兒了?但畢竟也隻是可能,薄荷沒確定之前也不會輕易的就放棄了梁家樂。
“還是過去看看,如果真的是梁家樂的私事,你們可以一人揍他一頓。”
掛了電話薄荷微微的歎了口氣,迅速的坐好身子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睨眼看了幾眼旁邊一直麵無表情的湛一凡,薄荷終於還是打破沉寂的問道:“你和伯母打算在薄家住幾天?”
湛一凡聽了薄荷的問立即扭頭往來,薄荷低頭,她可不想讓他誤會自己是在趕他走,雖然有那麼一小部分是怕他晚上再爬她的床,但是她本身還是挺喜歡湛夫人的,有了湛夫人在,每天回到家裏似乎都沒那麼壓抑了。而且……湛夫人總是為了自己和媽媽鬥嘴,薄荷也有了被人維護的感覺。
湛一凡勾了勾唇扭過頭去,也不知道他是自動扭曲薄荷的意思,還是真的足夠自信,反而一副以為薄荷舍不得他離開的語氣:“放心吧,我們會多住些時日的。至少要在我們登記前兩天再離開。”
薄荷垂頭,她已經不想再解釋什麼了。
很快便到了東區的如家快捷酒店,湛一凡剛剛停穩車子薄荷便下了車,遠遠的張煜寒和胡珊就對著薄荷不停的揮手,薄荷低頭對湛一凡匆匆交待了一聲便疾步走去。
“老大!”胡珊和張煜寒看見薄荷便激動的圍了上來,他們都是許久沒看到薄荷了,從他們跟著薄荷開始,就沒有隔這麼久的時間,都有些不習慣,也很想她。可是一走近,他們卻有些懷疑的看著薄荷,這是老大嗎?怎麼穿的這麼……時尚啊?黑框眼鏡雖然還戴著,可是頭發燙過也染過了,衣服也是他們除了西裝之外從未見過的鮮豔顏色和今年流行的新樣款式,頓時二人都有些無法消化眼帶詫異的瞪著薄荷。
薄荷這才意識到自己匆匆趕來竟忘了平日裏的裝扮,所以在看到他們二人詫異和驚豔的目光時便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咳……我們進去吧。”薄荷雙手插兜邁步向酒店門口而去,張煜寒和胡珊這才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趕緊跟在後麵。
“老大,你平日裏不工作便是這樣的打扮嗎?老大,這衣服這頭發真好看,以後你去檢察院也這樣穿著多好啊!”張煜寒有些激動的跟在薄荷身後不停嘰嘰喳喳的道著。
薄荷拉下臉,胡珊輕輕的推了張煜寒一把:“閉嘴!”沒看到老大臉色不善嗎?
胡珊是個相對比較冷靜的女生,雖然很詫異薄荷今天不同往常的裝扮,但很快她就反應而且淡定了下來,女人本來就是多麵性的,她平日裏在家裏、在朋友麵前和在檢察院的時候都是完全不一樣的狀態和模樣,所以對於薄荷這樣的形象便也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隻不過沒想到薄荷打扮出來竟然如此漂亮,看來平時老大也太能偽裝了。
張煜寒乖乖的閉了嘴,薄荷這才慢慢的恢複了一些自然神態。
“你好,這是我們的工作證,我們需要查詢一下,你們昨晚有見過這個男子嗎?”胡珊將工作證和梁家樂的照片遞給前台小姐,前台小姐接過來一看臉色便是一白,這可是人民檢察院的人,他們怎麼能不忌憚?於是又趕緊看照片,然後抬起蒼白的臉點了點頭:“有……有!”
“請你帶我們去他現在所在的方麵。”胡珊冷靜的收回工作證和照片,那前台小姐立即拿起電話說了一聲:“抱歉,我請示一下我們經理!”
薄荷先用手腕上的皮筋將頭發攏在腦後紮了一個低馬尾,然後又挺了挺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胡珊和張煜寒則安靜的呆在旁邊都用餘光打量著薄荷,薄荷也暫時忍耐著他們的打量,就當是給他們的適應時間吧!
“三位這邊請,我這就帶你們上去。”那前台小姐似乎很快便請示完了,掛了電話便從前台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把薄荷他們三個領著向電梯走去。
薄荷一直漠然這神情,這也是她平日裏在工作單位裏的模樣,她原本就是不苟言笑的甚至嚴肅的。
薄荷的眼睛一直望著直對的門口,其實湛一凡沒有跟著來她是鬆了一口氣的,她並不想讓胡珊他們再問那個出色的男人是誰,她還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電梯直達四樓,剛剛出了電台薄荷便收到短信,從衣服裏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湛一凡發來的。
“急事,先離開。晚上家裏見。”
薄荷看著手機上這簡短的十個字卻微微的蹙了眉頭,什麼急事?
“老大?”胡珊輕輕的喚了薄荷一句,薄荷立即收起自己很久的手機才看向胡珊:“怎麼?”
“老大你沒事吧?剛剛眉頭蹙的好高。”胡珊有些擔憂的問。
“哦,沒事。”薄荷伸手給自己揉了揉眉頭,她剛剛蹙的很高嗎?
“到了。昨天那位先生好像不省人事的被一位年輕小姐扶到酒店,我們給他們開了房間……各位檢察官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特殊身份的人,這……”那小姐還有些猶豫要不要開房間的望著薄荷他們。
“你放心吧,我們今天不是來抓人的。打開房門你就下去吧。”張煜寒冷冷的擺出檢察官的嚴肅神情,那小姐便立即不敢再猶豫立即將放開插入門鎖裏,房門隨之而推開,一陣強烈的陽光射來,薄荷和胡珊跟著張煜寒進去,還沒走過玄關處的小狹道走在前麵的張煜寒就立即折身堵著薄荷他們一臉奇怪的表情:“老大,小珊你們先出去吧,別進去!”
薄荷看著張煜寒,胡珊蹙眉:“怎麼了?”
張煜寒粗粗的眉毛跳了兩下還是把薄荷和胡珊往外推著低聲道:“梁家樂被扒光了綁在床上,嘴也堵著,你們是女人,為了他也為了你們,等我先給他穿上衣服!”
而此刻躺在床上瞪著眼睛蜷著身體的梁家樂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薄荷和胡珊被張煜寒推了出去,張煜寒甚至關上了門,胡珊臉色有些窘迫看向薄荷:“老大,你看這事兒……”
薄荷搖了搖頭:“梁家樂還沒說什麼,不能妄下定論!”
“哦……”胡珊垂頭,卻有些忍不住的勾起唇角,因為她已經斷定,這梁家樂肯定是被人給耍了!想起來就忍不住的樂啊。
過了大約五分鍾後張煜寒才來打開房門,薄荷和胡珊走了進去,張煜寒側開身子等他們進去了才將門又合上。薄荷和胡珊走進去便隻看到梁家樂垂頭上腦的坐在床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而床下還有一截麻繩和那些被子一起狼藉的躺在地上。
薄荷又打量了一下房間卻先道:“張煜寒,你先看看房間有沒有被人安什麼監控器。”
“是。”張煜寒立即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一個儀器來開始精密的檢查。
胡珊則慢慢的走到床邊伸手推了梁家樂的腦袋一把:“喂!你傻了?到底遇見什麼事情不打算和我們說了?知不知道我們多忙啊?竟然還要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梁家樂抬起自己含淚的臉,嚇了胡珊一跳。這小子雖然平日裏大大咧咧的像個蟑螂一樣,可是他的心卻是很熾熱的,工作也比較認真負責,態度一直都是積極樂觀的向上,這樣眼含淚花的模樣……
“老大!”梁家樂從床上躍了起來一把撲過去把站在床邊的薄荷攬入了懷裏,抱著薄荷的腰便將臉埋入薄荷的懷裏哭了起來。
胡珊和張煜寒都愣住了,薄荷也是一臉的怪異之色。
“梁家樂……”薄荷伸手撐著梁家樂的額頭想要撐開他的腦袋,可是梁家樂此刻卻像個牛皮糖似的緊緊抱著薄荷,臉埋在她的懷裏怎麼都不肯離開。
薄荷看向一旁的胡珊,胡珊立即心領神會了薄荷的求助,一手過去捏住梁家樂的耳朵然後一百八十度的一擰,疼的梁家樂立即‘嗷嗷’慘叫不得不放開薄荷然後雙手去護著自己的耳朵,薄荷一得自由趕緊向後撤退三米,胡珊這才一巴掌推開梁家樂,指著床上捧著自己耳朵的梁家樂便道:“你不要命啦?敢吃老大豆腐!”
梁家樂不甘不願的才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不爽的瞪著胡珊道:“不就是沒吃你豆腐嘛,你也用不著把我耳朵都給揪下來啊!”
終於找到攝像頭的張煜寒一把扯下攝像頭砸向梁家樂:“你給我閉嘴!你的爛事敢扯上我們你就等著去死吧!”
梁家樂捧著攝像頭一臉愕然:“那女的竟然按了攝像頭?”
“還是老大英明,竟然這都能判斷出來!”張煜寒佩服的看向薄荷,胡珊也立即投來熱忱的視線,薄荷輕輕的咳了一聲,盯著梁家樂反而無比冷靜的道:“到底遇見什麼事了?”
“老大你不會相信的!我竟然遇到一個和你長得百分之八十想象的女人!就是她把我綁到這裏,然後……然後羞辱了我一頓!”
“你失身了?她人呢?”張煜寒才不相信梁家樂的胡扯,和老大百分之八十想象的女人?他到今天才覺得根本不認識老大的真麵目,他梁家樂又憑什麼武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