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童真的你(1 / 3)

那個童真的你

那個童真的你

“隱……真的可以嗎?”

“夫人和先生放心去吧。我在這裏能照顧好一羽的。”

隱一臉的穩沉模樣讓人安心而又信任,可是薄荷從來沒有丟下一羽自己離開的很遠過,看到一羽還坐在地上玩積木好像什麼也不知道薄荷就心生愧疚。

湛一凡已經坐在車裏等著,薄荷卻還在那裏依依不舍。其實也不是不舍,就是有些不放心,雖然他們把一羽和隱送回西區別墅,因為這裏對一羽來說相對要熟悉,但是今晚薄荷和湛一凡應該是無法從海岩島趕回來的,所以薄荷有些擔心一羽晚上看不見自己會不安。

隱看出薄荷的猶豫,又望了眼停在不遠處的加長車,看不見車裏情況便又安慰道:“夫人,放心吧。前天晚上一羽沒有見到你雖然不安但也早早的睡了。”

薄荷最後看了眼一羽:“是哦。那我走了,如果晚上他有任何的狀況,給我打電話,好嗎?你們想吃什麼就給張姐和劉姐說,她們什麼都會做的餓。”拍了拍隱的肩,薄荷鄭重的將一羽托付給隱,隱雖然不說話,隻看著薄荷穩重的點了點頭。

薄荷轉身大步而去,連頭也沒回。坐上車,微微的吸了口氣,直視前方:“走吧。”

小丁負責送他們去機場,開的是那輛加長車。

湛一凡合上攤在膝蓋上的筆記本暫時結束工作便坐了過來,薄荷正在看著窗外發呆,包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薄荷立即翻開包包拿出電話,一看號碼薄荷頓了頓,看向湛一凡:“是律師的。”

“律師?”湛一凡輕挑眉梢,薄荷並未將母親和薄光的離婚事宜交給律師處理的事告訴湛一凡,便沒有急著的先給他解釋,而是接起電話嚴肅的道:“喂?錢律師,事情有不妥之處嗎?”

“是的,湛太太。”錢律師有些著急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我剛剛見了薄先生。他把離婚協議書……給撕了。”

薄荷擰眉,冷冷一笑:“他倒是厲害。我先前給你的備份呢?”

“有。就是沒有了夫人的簽字。”

“沒關係。他能撕你就再給他一份兒,找個恰當的時機,讓我想一想……”薄荷想了一下,立即道,“下下個星期,是薄老爺子和薄老夫人的結婚紀念日,我會給你入場券,你當著眾人的麵給他就是。”

“這……妥當嗎?”

“錢律師,我相信你比我更擅長用計。這件事我全權委托你幫我辦妥,有任何問題你可以問我,但是我想你必須要比我更有自信能辦到這事。必要時,拿法律威脅。”

“是,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薄荷才看向湛一凡,湛一凡也猜了個七八分,輕輕的攬著薄荷溫柔問道:“是可靠的律師嗎?”

薄荷點了點頭:“她知道我的身份,曾經幫我辦過不少事,而且……是花延曲的同窗。”

“你信任就好。但既然這事既然已經交給律師去處理了,就沒必要在煩心,今天我們是去開心的,知道嗎?”湛一凡捏了捏薄荷的鼻梁,好不容易甩下那兩個拖油瓶電燈泡,好不容易有了個二人世界,他不想別的任何事叨擾了他們。

薄荷想了想點頭:“你說得對。好不容易有個周六,好不容易能去歡樂城,我該開心才是!撕了那離婚協議又如何?他撕一份我就再給他一份,就算他打定了主意不簽,那我就隻能走正經途徑,總是我拿辦法去逼他,而不是他那辦法來逼我。”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薄荷的表情卻並不見好,依然是嚴肅陰沉,她也想著開心,但剛剛的那通電話就像是一個定時鬧鍾在催促著她快些解決這件並不是那麼容易甚至有些棘手的事。

其實。至從那日從薄家回來之後她就猜到他一定不會那麼輕易的簽了離婚協議,他對母親似乎有一種近乎於變態甚至瘋狂的執著。如果不讓他們見一麵,這婚究竟能不能離?如果不讓他認識到事實,他會不會就此放過母親的人生?

薄荷並不確定。

湛一凡突然壓倒薄荷,將她壓在長長的沙發上。

因為是加長車,所以車裏很寬敞又豪華,地上也有非常幹淨的地毯,就算後麵的人開party也影響不了前麵有隔音板的司機。同樣,也非常方便那些富豪們在這樣的地方玩女人,一個完全隱蔽的空間,就算車子行走在路上,也沒人能看的見車裏究竟在發生著什麼。

湛一凡將薄荷壓在身下,薄荷便感覺到了他的蠢蠢欲動。

薄荷的臉不由得一紅,立即推攘著沉重的壓著自己的男人:“幹什麼,快起來……”

薄荷穿了一條銀光綠的長裙,v領交叉,因為走得早所以外麵披了一件天藍色的針織衫,突然被壓倒,身上的針織衫自然的向後滑去,胖兔自然成壑。湛一凡的手輕輕的攬著薄荷纖細的小腰貼著自己,邪邪的笑著道:“我們來做些開心的事。”

薄荷一聽,立即慌張的推攘的更厲害了:“你瘋了?這是車裏!”

“沒人能看見,也沒人聽見。”這玻璃就算是往外麵的人趴在上麵也非常難看的清裏麵的情形,而隔音板不用擔心司機小丁可能聽見什麼,再說了,湛一凡此刻興致極高,盯著薄荷就像盯一頭小綿羊似的,饑渴難耐,哪裏願意放開她。

“一凡,別亂來……”薄荷緊張了,如果他真的亂來,她是反抗不住的,因為他隻要一認真並且耐心起來,她很容易便會癱軟在他懷裏。

“噓……”湛一凡緩然的俯在薄荷耳邊,勾唇淺淺的噴著熱氣道:“去機場至少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會寂寞的。”昨晚,他根本就沒有要夠她,隻不過一次她就睡了過去,似乎特別的疲憊。而他也不願意自己莽撞的傷了她,所以總是特別的耐心和仔細。

此刻在車上,讓他突然想起她去機場接自己的那一天,也是在車上,卻什麼都沒做成,現在當真是撓破了他的心肝兒了。

“我才不會……唔……”薄荷掙紮著話還未完湛一凡卻已經偏頭吻了過來並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嘴。薄荷想到現在還在大馬路上,並且窗戶外還有陽光投進來,她不敢,她真的害怕有人看見……但是湛一凡的吻那樣的霸道,不容拒絕,不消片薄荷就虛軟在了湛一凡的懷裏。

湛一凡輕輕的拉著薄荷的裙子,薄荷立即按住他的大手,睜開迷蒙的眼睛躲開他的嘴低喘道:“不行,裙子皺了……”

“我們帶衣服了哈,不怕。”

“不行,我就喜歡這一條……”今年的新款。

湛一凡頓了頓,建議:“那我們現在就脫了,然後整整齊齊的疊到一邊去?”

薄荷又搖頭,眼睛避著湛一凡的直視掙紮著要坐起來,湛一凡一手立即撲到,低頭便再次堵住薄荷的嘴,小樣兒,想逃?別以為他不懂她的小心思。

最終,薄荷還是在車裏被湛一凡吃了個一幹二淨,下車時即便外麵的天氣已經好的烈日當空照薄荷卻依然披著針織衫不肯脫下,就因為她裙子的v領處被某人邪惡的種了一個草莓。雖然收拾的很幹淨,但是薄荷總覺得這麼走在路上怪怪的,就連小丁偶爾看來的一個眼神也能讓她心虛,最後隻能悶悶的去掐湛一凡腰部上的嫩肉才能一解自己的心頭之怒。

他倒是滿足了,倒是得意了,她卻丟人了……這輩子,第一次的車震倒是奉獻在這個早上了。

湛一凡毫無知覺,就算被薄荷掐了也隻是低頭溫柔一笑反倒讓薄荷沒了脾氣,一隻手拉著薄荷一隻手拉著行李箱,兩個人很快從vip通道過了安檢。私人飛機就停在湛一凡租的停機坪裏,湛一凡在回來的那一天便打了招呼辦了手續,所以飛機的各項檢查已經完成就等著主人登機了。

小丁將薄荷他們送到安檢口便回去了,薄荷和湛一凡則緩然的辦了手續,然後登機出發前往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海岩島。

再一次來到海岩島,薄荷的心情自然不一樣。

上一次是來度假散心,卻不小心丟了身也丟了心,這一次是和那個讓丟了身又丟了心的男人一起來,並且是參加以他們名字命名的歡樂城試營業。上一次,是落寞的,這一次卻是幸福而又興奮的。就好像兩個世界,明明不過大半年時光,她卻變了如此隻多,她的世界也變了……

扶著扶梯下了飛機,鹹鹹的海風吹拂著她的長裙、長發和身上的針織線衫,薄荷撫了一把頭發,回頭看向正緩然而來的湛一凡。

好似一切都回到了原點,卻又並不一樣的原點。

薄荷思及至此,突然粲然一笑,輕喚:“一凡。”

湛一凡微微一愣,腳步也頓住了。

她何曾這樣美的笑過?這個笑,就此印入了湛一凡的心裏,再往後的日子裏,每每想起來,依舊覺得那是她這一輩子最美最美的時刻。

早已經等在出口的湛氏國際海岩島區域總經理鄭先生親自前來迎接,跟著的還有一幫子各種各樣的主管,湛一凡拉著薄荷一出現,鄭先生就迎上前來,並熱情的與湛一凡握手並向薄荷問候而道:“總裁,總裁夫人。歡迎你們光臨海岩島。”

薄荷也淡而禮貌的與之握了握手,在別人眼中她一貫是這樣的形象,冷清而又傲然。

“麻煩你了。幫我們把行李送去美梨度假村便好,在那裏我們有預約的房間。”

“是。總裁你這邊請,我一定讓人將你們的行禮安全無恙的送到美梨。”

美梨度假村?薄荷聽著他們的對話,隱約也覺得美梨度假村這個名字的熟悉,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究竟是哪兒。

上了頭車,依然是加長林肯,薄荷隻看著心裏便覺得有些怪異,湛一凡低頭的時候輕輕笑過,拉著薄荷的手上了車。後麵的人看著都在心裏稱羨他們二人的親昵,就算是一個拉手的小動作,似乎都比常人做的看起來甜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