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然這話一出,古奕立即就愣住了。
他反應過來,皺眉問道:“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忙是因為一直在處理公司的事情,索洛的公司現在……”
古奕解釋的話還沒說完,齊心然就立即大聲地打斷了他,委屈又憤怒地地喊道:“我為什麼會這樣想?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你說你忙,那你為什麼要搬到客房?!古奕,你在解釋什麼?!你就是在……就是在嫌棄我不幹淨……”
說到最後,齊心然終於崩潰地捂住臉大哭,整個人抖得厲害,像是要把自己這些時間自己憋住的氣和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古奕被齊心然說的話噎住,他心裏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搬到客房去的舉動會讓齊心然傷心,可是要他一直麵對齊心然,他就會想到前天晚上宴會房間裏麵的情形,他忍不住地難受,忍不住地氣憤,以至於甚至難以麵對齊心然。
他以為自己這樣做齊心然能夠理解,但是卻沒想到齊心然會認為自己覺得她不幹淨,以至於用絕食來證明自己。
想到這裏,古奕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哭泣的齊心然,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心疼的不知所措。
他說道:“我不是覺得你不幹淨,我隻不過是氣憤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況且,會發生那天的事情,追根究底還是我沒有做好,沒有一直陪著你,我覺得無法麵對你,因為我沒有辦法把你保護得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傷害。”
“對不起,是我錯了,讓你難過了。”古奕聲音低啞,“我不知道我的行為會讓你這樣誤解,對不起。”
齊心然聽到這些話,心裏委屈更盛,可是那股氣卻消掉了不少,她哽咽著回抱住了古奕,嗚嗚哭道:“你這個壞蛋,壞蛋,大壞蛋……你太過分了……”
“是,我太過分了。”古奕哄著她,說道,“你原諒我好不好?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我們下樓去吃點飯?你都餓了那麼久了,肯定難受。”
齊心然擦了擦眼淚,一聲不吭,抱住古奕,抱了很久,才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這件事情說清楚了之後,古奕就重新回到了主臥一起睡。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齊心然已經睡著了,古奕工作完去房間,看見那張略顯蒼白消瘦的臉,還是忍不住心疼,覺得自己過分。
他躺在床上,抱住了齊心然,心裏想著明天就要去醫院裏麵拿檢驗結果,也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
不過,無論是什麼樣子的結果,他都會一直一直,陪伴在齊心然的身邊。
……
第二天早上,齊心然和古奕吃完早餐,就開車去了醫院。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心情略微沉重,如果檢驗結果出來,無論是好還是不好,對他們來說都不算是好事。
最後,到達醫院的時候,還是古奕看見齊心然的心情實在是太過於低落了,才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沒事的,不要太過於擔心。”
齊心然心裏一暖,抬頭對著古奕彎唇笑了下,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