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關心他?”芬迪似乎有些生氣。
“對不起芬迪,告訴我,他在哪裏?”安蘭一臉的歉意。
“法國,今天早上的飛機,如果沒有其他原因,現在應該剛剛起飛”,芬迪看著牆壁上的時鍾,她已經等了她三個小時。
安蘭看著芬迪愣住,幾分鍾過後,她對芬迪說,“給我訂一張飛法國的機票……”
慕子寒追到酒店,可是安蘭已經走了,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她的選擇,隻是他不甘心。
“阿朗,給我查一下安蘭和傑瑞的登機記錄,”慕子寒倚在車門上,看著碎碎的雪花,他第一次感覺迷茫。
阿朗打來電話說,安蘭和傑瑞都出境了,但不是在同一時間,慕子寒聽到這個結果並沒有驚喜,甚至還有些悲傷,她是去追他嗎?他不知道。
“給我訂一張飛法國的機票”,慕子寒突然很想問個明白,如果她堅定的拒絕他,那他就不再糾纏。
他不許她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在這裏猜測,他要她明確的答案。
一天三班飛往法國的飛機,他們三個人每人乘了一班,慕子寒到達法國時正是午夜,而他也不知道該去哪裏找她。
慕子寒打電話給阿朗,讓他幫助查詢一下安蘭的住址,得到阿朗的回答,他卻沒有勇氣去了,他竟害怕麵對……
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慕子寒洗浴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憔悴,滿臉的胡子,還有褶皺的襯衣,這樣的他在蘇蘇離開時有過,現在他的狼狽卻是因為安蘭。
人都說不能在同一條河裏淹死,可是他卻在同一張臉上的三個女人身上淹了三回,隻是到現在還沒有死,他不知道安蘭會不會成為他最終的死穴?
剔了胡子,換了幹淨了襯衫,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多,慕子寒拍了拍自己的臉,“要相信自己,安蘭是喜歡你的……”
什麼時候,他竟變得需要自己給自己打氣?
什麼時候,他也變得患得患失?
男人原來也會怯懦,就像現在這個時候,他竟猶豫、膽怯……
安蘭下了飛機就聯係傑瑞,可是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她去了他的公寓,女傭說他沒有回來,最後無奈她去找了羅蒙。
“進來吧,”羅蒙對她的突然回來仿佛事先已經知道了,並沒有一點點意外。
“我想找傑瑞”,安蘭的臉上透著疲憊,兩夜兩天的折騰讓她真的心力交瘁。
“喝杯咖啡吧”,羅蒙正煮著咖啡,濃濃的咖啡香溢滿房間,安蘭喜歡喝咖啡,可是因為著急,她竟忽略了這種味道。
“羅……”安蘭還想說什麼,卻被羅蒙製止了。
安蘭看著他,似乎明白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原味的咖啡透著彌香的苦澀,可卻讓喝了它的人並不舍得放棄,就像愛情明明那麼的傷人,可人都還是自願的陷進去。
“其實還有一個人也來了,”羅蒙的話說了一半,安蘭就猜到了。
“他不該來的,答案他應該猜到的”,安蘭喃喃的說,像是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