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他或許醉了,可她卻清醒的,這種身體渴望的感覺那麼真實,真實的讓她無法拒絕。
“這是你欠我的”,他隻是一句話就將她反駁
“啊……”一股電流劃過全身,她再也忍不住的發出叫聲
“不要離開我……不要”他的聲音似乎帶著嗚咽,黑暗中她分不清他是激動還是真的哭了。
今夜,他要這個女人為他綻放。
她不能呼吸,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給我……”有些霸道又有些期許。
“啊……”
由疼到痛再到空虛,安蘭經曆的轉變讓她不由的抱緊了這個男人,“好沉……”安蘭抗議。
慕子寒翻了個身讓自己平躺在她身邊,他的離開讓一股寒風侵占了她的皮膚,“冷……”她發出弱弱的聲音。
他伸出手臂將她圈入懷裏,他皮膚的滾燙包裹著她,“我喜歡你送你的禮物。”
“什麼?”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慕子寒卻嗬嗬的笑了,安蘭亦明白過來,她羞惱的將頭向他懷裏埋的更深了。
誰也沒有再提起下午的事,兩個人隻是靜靜的相擁著,她的計劃沒有成功,卻已經暴露在他的眼底,她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自己,她更猜不透他明知道自己另有目的,為什麼還要這樣對自己?
隨著涼風一股一股的從窗子裏鑽進來的還有雨絲,涼涼的打在他們的皮膚上,“下雨了”,她輕輕的說。
“嗯……”他含糊的應著,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間。
雨絲細細的落在皮膚上,涼涼的讓她的意識漸醒,她拿開他繞著自己的胳膊,起身去收拾地上淩亂的衣服,“我送你”他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她沒有回答隻是更快的穿著衣服,而她在轉身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的立在她身後。
她的手提包還在他的辦公桌上,他給她拿過來,並順手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女人要學著愛護自己,以後出門的時候,記得多穿衣服。”
這樣的關心讓她的心虛,而她一直不敢抬頭,直到她從他的車上下來,她都沒有看他一眼。
走了兩步才發現他的衣服還在自己身上,她慌忙的折回去還他,甚至連句謝謝也忘記了說。
回到酒店,安蘭就把自己摔到床上,她明明是去偷投標書的,結果什麼都沒拿到,反而把自己賠上了,可是她卻並不後悔。
投標書?投標書?這是安蘭頭痛的問題,現在他和她這樣了,她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安蘭竟然這樣想著想著就睡了,直到嗓間一陣幹渴,她才醒來,卻感覺頭暈的厲害,她想,她感冒了。
是的,這樣冷的夜晚,連窗子都沒有關,她竟然赤著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裏不凍著才怪,想想這應該是上帝對她的懲罰,明明答應過傑瑞的,可還是違背了誓言。
喝了一杯水,頭仍然暈的厲害,看著漸明的天,她知道又到了上班的時間,可是想到那個男人,她竟有些無顏麵對。
安蘭重新倒在床上,竟然又昏睡了過去,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她催醒,她強撐著起身打開房門,“誰?”
“請問你是安蘭小姐嗎?我們是C城刑警大隊的,現有一宗商業偷竊案請你協助調查”,警察的話讓本來就頭暈的安蘭更找不著北,但她卻聽清了兩個字——偷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