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你放肆!”
傅傳聲聽著秦尤的話,險些氣的一口氣沒上來背過氣去。
“我不知好歹?!傅老爺子,前幾天沈徽音汙蔑我綁架她的時候,倒是不知道傅老爺子有沒有跟你的未來孫媳婦說過這些話啊?!”
秦尤說著,拿過一旁管家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傷藥和酒精給傅謹言清理著後背上的傷口,麵色不善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傅傳聲。
傅謹言任由秦尤給自己處理傷口,他倒是沒想到秦尤竟然敢和老爺子正麵懟。
“秦尤,我偏袒自己未來孫媳婦兒有什麼錯?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自責我?”
“我哪敢指責您,傅沈宋秦這海城的四家裏,誰家的孩子不是你們這些老一輩的人看著長大的?!如今這四家裏老一輩還在的也就是您和宋家的那位奶奶了,我們這些孩子如何,你怕是不會不知道吧。”
秦尤聽著傅傳聲的話,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自己身旁的傅謹言的額頭已經密密麻麻的滲出了一小層的汗珠,傷上加傷,這傅老爺子當真是狠心的很!
“您當初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認定了是我綁架了沈徽音,怎麼?你是覺得我傍上了你這兩個孫子得到的錢不夠多,還是你覺得我能從沈徽音那個女人身邊把你的寶貝孫子搶走?”
“不過看著今天這場麵,傅九爺怕是不是您的親生孫子吧?”
秦尤一邊說著,一邊將傅謹言身上的傷處理了七七八八。秦嘯平日裏也淘氣的要命,許真真又不是個管事的人!自然處理傷口這樣的事情就落在了秦尤身上。不夠傅謹言現在的傷等這裏的事情處理完,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好。
“你說話怎麼越來越不知廉恥了?”
“不知廉恥?!老爺子,你這思想怕是越來越古板了吧,我和傅九男未婚女未嫁,談情說愛怎麼了?傅九就是喜歡我,寵著我,礙到您什麼事了嗎?”
秦尤看著傅傳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的臉色,覺得自己見好就收吧。
“您還是趁著年歲正好,享享清福吧,或者去看看你那幾個好孫子把傅家都折騰成什麼樣了,您那個好孫女在外麵被人搞大了肚子,現在都不敢回家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吧?”
傅謹言聽著秦尤的話,也是一愣,老四的事情秦尤怎麼會知道?
“你說什麼?!”傅傳聲聽著秦尤的話,再一次將拐杖重重的敲在了地上,“你說安若怎麼了?!”
“這可都是你哪位好孫媳婦告訴我的,她還警告我,說不要一不小心就有了傅家的骨肉,到時候啊,連自己和孩子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句話沈徽音的確說過,不過那時候秦家還是這海城赫赫有名的家族企業,那個時候的沈徽音,還是一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麵搖尾乞憐的跟屁蟲。
“傅謹言!你找回來的好女人!”
“傅老爺子可別這麼說,我可不是傅九爺找回來的,我是被你大孫子親手送到傅九床上的,這件事情可才過去沒多久?莫不是傅老爺子忘了?我可記得我們兩個占了好長時間的娛樂版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