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音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就看見了自己靜音的手機上足足十幾條未接來電,看著這個號碼,沈徽音恨不得直接把手機砸在牆上。

“喂?什麼事?”

“我的沈大小姐,策劃案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在商議,我不是說了等策劃案通過我就把錢給你打過去嗎?你怎麼還給我打電話?”

“我這不是怕沈大小姐給忘了嘛,我剛才有看了一下沈大小姐的出浴照,不得不說,沈大小姐這身材,看著真是讓人心神一蕩啊。”

“你!”

“沈大小姐,我之前就和你說了,你說你們沈家家大業大的是吧,你就拿出來三千萬,把你這帶子拿回去也省的我沒事看著你這錄像帶泄火,沈小姐你說呢?”

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著,呼吸驟然加快,伴隨這一陣低沉的悶哼聲,男子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

沈徽音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瞬間就紅了眼眶,起身鎖上辦公室的門都男人吼道:“肖成玉!!你不要臉!”

“沈大小姐,當初你在我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啊。”肖成玉聽著沈徽音的話,扯了一點紙巾擦幹淨手上的穢物,伸手掛了電話。

“我這輩子都不會拿著我爸***錢給你!你個混蛋!肖成玉你就是混蛋!”

“嘟嘟嘟嘟——”

沈徽音聽著電話裏的忙音,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思緒回到了很早以前。

早到那個時候自己和秦尤還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早到那個時候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是傅謹言的未婚妻,早到自己還不認識肖成玉。

那個時候的沈徽音,還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大一的學生,雖然她是沈家的獨女,可是沈家的家教嚴苛,直到大一的下半學期,沈徽音都沒有談過戀愛。

當時的沈徽音整天都跟秦尤膩在一起,好的就像是連體嬰兒一般,那個時候在兩人身邊的還有蕭羽而現在,她和蕭羽已經沒有聯係了。

那是大學每年一次的運動會的賽前彩排,她們三人作為啦啦隊的隊員,站在草坪中央,肆意的舞動著身體,秦尤站在最前麵,緊跟著是她,她的旁邊是蕭羽。

可她不知道那天是倒了什麼黴運,一個從天而降的標槍直直的落在了自己的麵前,要是再偏差十厘米,標槍都會把沈徽音穿成烤串。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尖叫,秦尤急忙把沈徽音拉到自己懷裏,小心翼翼的安撫著嚇得渾身的發抖,臉上滿是眼淚的沈徽音。看著從遠處跑來的肖成玉,秦尤一拳轟在了肖成玉的臉上。

沈徽音看著肖成玉嬉皮笑臉的跟著秦尤賠著不是,然後緩步走到自己麵前,伸出了他修長的手,就在那一瞬間,沈徽音知道自己戀愛了,愛上了這個差一點殺死自己的男人。

沈徽音直到現在都記得,那個時候肖成玉的手,骨節修長,指甲整齊,之後沈徽音就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沈徽音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旁邊是沈母哭的稀裏嘩啦的聲音。

沈徽音看著靠在窗台上的秦尤,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個男生叫什麼?

秦尤當時聽著沈徽音的話,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在了地上,還以為自己這個好閨蜜被嚇傻了,後來大約又花了三天時間,秦尤才幫著沈徽音找到了肖成玉的班級,而那個時候,肖成玉已經被勒令退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