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音說著,拿著自己手裏的包衝著還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傅家的眾人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傅家老宅。
沈徽音之前每次來的時候都隻會有老爺子和劉叔兩個人在這個大宅子裏麵,兒這兩個人怎麼說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
可是今天沈徽音看著傅家今天回來的這些人,覺得自己的出現好像是太過尷尬了,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局外人,除了還認識的傅慎思和傅嘉樹,這傅家的大宅子裏麵沒有一個人是沈徽音熟悉的。
她原本想著今天老爺子病了,自己多多少少也能過來西安一個殷勤,而且老爺子病了,傅謹言又怎麼會不回來呢?
加上自己今天處心積慮的想要見到傅謹言一眼,這晚上過來不是剛好兩全其美,一箭雙雕嗎?
可是偏偏沈徽音忽略了,傅家,並不是隻有傅謹言和傅慎思這些孩子的啊。
傅齊光看著幾乎落荒而逃的沈徽音,回頭看了一眼劉叔。開口問道:“謹言對她怎麼樣?”
劉叔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道:“九少爺對她沒什麼感覺,而且九少爺已經有了心上人,怎麼可能還答應老爺安排的親事?”
“心上人?誰家的?”
“原來秦氏集團的千金,秦尤。”
“破產的那個?”傅謹言聽著劉叔的話,說實話當年的大部分事情他已經都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能隱隱的記得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姑娘,其餘的,沒什麼印象了。
“對的,不過老爺子一直都不同意這個姑娘,現在謹言少爺也不怎麼回來了,你剛才回來的時候,謹言少爺剛走。”
“剛走?”
“泗陽小姐回來了,可是有了身孕的事情被老爺子知道了,接過剛才說了幾句難聽的話,泗陽小姐就直接帶著九少爺走了。”
“泗陽回來了?”
“剛回來就和老爺子大吵了一架,直接就走了。”傅思遠看著站在一旁的傅齊光,沏了一杯茶遞到了自己身旁的空位上,衝著傅齊光舉了舉茶杯。
“又吵什麼?因為泗陽懷孕了?”
“誰知道老爺子跟他們說了什麼,別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管那麼多做什麼?你這次回來是不是短時期內不會再出去了?”
“大概吧,我準備帶著小靜在國內轉轉,畢竟不比年輕的時候了,還是覺得國內好啊。”
傅齊光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看向傅思遠。
“三哥和嫂子?”
“他們早就不在海城了,搬到泗陽她母親的老家去了,後來又生了一個女兒,現在老爺子正準備把那個孩子接過來上高中,一直在商量,老三那邊也一直沒鬆口。現在就這麼僵著呢。”
“還鬆口?把人家孩子送到國外十幾年,更是直接過繼給那邊的家庭了,要是我我也不把孩子給他送過來!你看看現在這些小輩,有幾個過得舒坦的?”
“行了!你少說幾句吧!”
傅思遠說著,看向自己的媳婦,臉上有些無奈。自從傅慎思的媽媽知道老爺子要給傅慎思安排相親的時候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生了好久的悶氣。
可是這些事情還不好跟老爺子說,隻能就這麼憋著,今天又聽了傅泗陽的話,就像是找到了什麼宣泄渠道了一樣,從剛才傅泗陽走就一直在這抱怨。
“老二媳婦說的也沒什麼毛病,這原本都是想回來看看的,眼下有鬧出這麼一大堆事情來,唉,也不知道這老爺子是怎麼想的!”
說話的是傅家老大,傅思文的媳婦,也就是傅齊光的大嫂,雖說傅齊光原本就看不上這個大嫂,可是今天她說的話,也是有些道理的。
這麼多年一年到頭傅家人都聚不到一起來,今天好不容易能回來的都會來了,這老爺子還是活生生的氣走了兩個。
誰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這裏的這些人出來劉叔,有幾個真的知道老爺子想的是什麼的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