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來接我了嗎?”
“恩,回家吧,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我想吃膠溜丸子今天晚上吃嗎?”
秦嘯看著秦尤,臉上一喜,不過隨後就是吸了一口冷氣,臉上的傷口有些疼。
“你又何人打架了?怎麼回事?”
“沒什麼,姐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我們出去吃,你也不用急著寫作業,明天周末的鋼琴課我先給你請假,和我去醫院陪陪你哥吧。”
秦嘯聽著秦尤的話,向秦尤看著的巷子裏麵掃了一眼,幾步跟上了秦尤的腳步,向一旁的另一條街道走了過去。
這件事情秦尤直到現在都沒有告訴秦嘯,要是秦嘯相信也就罷了,要是秦嘯不相信的話,會不會懷疑自己挑撥他們母子關係。而且秦尤也不想讓秦嘯知道他有一個隨時隨地都準備將他賣給被人的母親。
秦嘯已經沒有父愛了,現在要是再讓秦嘯知道自己的母親是這樣的人,不知道秦嘯會變成什麼樣子,光是想想,秦尤都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秦嘯的事情一樣。
秦嘯生在這樣的家庭秦尤根本都不知道是福是禍,隻能憑借自己的感覺照顧這秦嘯,雖說不能做到萬事精心,但是還是把秦嘯拉扯大了。
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秦尤更加看不慣許真真了,時不時就要和許真真大吵一架,更是不想將秦嘯給許真真留下什麼單獨相處的機會。
而那天之後的許真真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很少回家,每次都會時不時的失蹤上個十天半個月的,回來的時候也是在家裏麵倒頭就睡,滿身酒氣,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更不要提會不會關心一下秦嘯了。
最後秦尤總結出了一個真理,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秦尤正想著,就覺得自己有些冷,打了個寒戰之後就看見傅謹言一臉探究的盯著自己。
“怎麼了嘛?”秦尤開口問道。
“沒怎麼,你突然間就愣神了我叫了你幾聲也沒有反應,想到什麼了?”
傅謹言看著突然緩過神來的秦尤,嘴角一勾,將自己的外套給秦尤披好,攬著秦尤得肩膀向大門口走了過去。
“傅九這個禮物我不能收”秦尤頓了一下,表情沉沉的,到不像往日那般淡定了。
傅謹言聽著自己懷裏的秦尤的話,眼睛一眯,開口問道:“為什麼?”
“謹言,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也是真心為了我好,可是這個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我可能窮極一生都還不起的”
“我用你還了嗎?!你個蠢女人都想的是什麼東西?!這東西既然說好了送給你自然就是送給你,你也不用擔心那些有的沒的,就算是有一天你真的決定和我在一起了,不也是咱倆個住在這裏嗎?”
“可是”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從傅謹言的懷裏掙脫了出來,有些為難的看著傅謹言,眉頭皺得緊緊的。
“沒什麼可是的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你不要在和我爭辯這些東西了,房產證上的名字我都已經寫好了,難不成你還讓我去改了嗎?我哪有哪種蛋疼的時間?”
傅謹言像是生怕秦尤說出來什麼自己不想聽的話,直接低頭在秦尤得嘴角親了一下,伸手握住秦尤冰涼得小手,貼再了自己的胸口。
“秦尤,我愛你等到我把這些事情都安排好之後,我們就結婚。”傅謹言似乎很早就有了他的想法。
“說什麼呐!誰誰說,要,要嫁給你了!做你的白日夢去吧!”秦尤說著,將自己的手從傅謹言的手裏拽了出來,明黃色的路燈的晃過,傅謹言清楚的看見了秦尤已經紅的像是燒熟了一樣的耳廓。
傅謹言就這麼看著,最後還是忍不住捧過秦尤的小臉親了上去。
“唔”
秦尤又被傅謹言親了,原本就有些紅暈的小臉上紅的更厲害了。雙手不自覺的環住了傅謹言的脖頸,兩秒鍾之後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直接伸手拽住了傅謹言的頭發,伸手將著傅謹言的腦袋從自己臉上拉開了,整張臉紅的都不成樣子,看上去很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