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嗎?”

“他剛才還在的,不過現在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應該不在家。你是哪位,有什麼事情嗎?”

秦尤聽著電話那頭的女人的聲音還是覺得這個人應該是認識傅謹言的,不過關係好不好?這件事情就另說了。

畢竟那個男人的性子,想要和他做朋友的人,他是真的都是上輩子倒了黴的才能和他做朋友,想要忍受他的脾氣,還是有些難呢。

而且這個女人的聲音怎麼聽都是傅謹言的姑姑姨姨那個輩分的人吧,若是真的對傅謹言有什麼需求,或者要求的話,應該也不是用現在的這個態度在和傅謹言打電話吧!

“我是何靜,你和傅謹言說若是他有時間的話,記得給我回一個電話,我這裏有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還有,若是他方便的話,我想請他吃一頓飯。談一談很久以前的事情。想必他會很感興趣的。”

很久以前的事情?很久以前什麼事情?這老女人究竟是誰啊?

秦尤聽著電話那頭何靜的話,一瞬間腦海裏麵蹦出了很多個問題。不過想想傅家當年的那些爛攤子的事情,一瞬間也就有些了然了。

“好,你放心,我會轉告給他的。”

“姑娘,你是哪位啊?這是我打的沒錯的話,這應該是傅謹言的私人電話吧!?”

何靜聽著電話那頭秦尤的話,也是有些發愣,就在前幾天傅齊光將傅謹言媽媽都那副首飾給拿走了。原本何靜,隻是以為他帶著去清洗一下,可是後來發現他並沒有拿回來想來應該是有些合適的人送出去了吧?莫不是就是這個姑娘?

可是前幾天不是還聽老爺子說給那個傅謹言找了一個合適的門當戶對的親事嗎?傅齊光沒人那套首飾給那個姑娘送過去去直接給了傅謹言,這讓何靜有些懷疑。

畢竟直到現在十幾年過去了,她連一個名分都沒有。原本這副耳墜在她那裏,也算得上給她留一點念想了。

可是現在耳墜不見了,她實在是覺得自己這麼多年好像是白白的浪費了青春給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知道今天何靜才發現,傅家的男人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薄情寡義的。從她最開始認識的傅家老爺子,傅齊光再到傅謹言。無論是怎麼看都沒有一個像是好人。

秦尤聽著電話那頭的合租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盯著傅謹言的手機看了一會。臉上有些茫然。

這女人是誰?你管我是誰?

秦尤就這麼想著臉上的表情變了,便開口說道:“我是傅先生家的保姆,傅先生把手機落在客廳了,剛才傅先生出門了,我就順手接了個電話。請問這位女士,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若是沒有的話,我那邊的衣服還沒洗完呢。”

“保姆?你這麼年輕怎麼就做了保姆這一行啊?難道沒有什麼其他的影響可以做了嗎?”

“”

聽這個女子的話秦尤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接下去去。自己做什麼事情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嗎?這個女人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正當秦尤一臉懵逼的接著電話的時候就看見了傅謹言西裝革履的從一旁走了進來。看著秦尤在接自己電話的模樣也是明顯一愣。最後挑了挑眉,用最新問道:誰啊?

電話另一頭的何靜顯然是不知道傅謹言已經過來了。

又繼續開口問道:“我之前聽說你們家先生有一個比較喜歡的女生,還聽說你們家先生是有婚約的,這是真的嗎?”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怎麼清楚,你若是真的想要知道的話,不如直接等傅先生回來的時候你再給他打電話吧。我那邊的衣服還沒洗完呢,若是你還有什麼要問的話,一會再打過來吧。要是耽擱了我要做的事情我還是要被罵的,這樣吧!我已經將你的號碼記下來了,回頭我會告訴我家先生打給你的。”

何靜聽著秦尤的話,也不好問太多,畢竟自己要是這麼咄咄逼人的問一個保姆的話,實在是有些顯得自己很沒有家教,隨即何靜也就掛了電話,看著自己門口已經走進來的傅齊光也沒有說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