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在傅謹言轉身出去的一瞬間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環顧著四周明顯已經重新裝修過都臥室,臉上多多少少的帶有一些遺憾。

不過秦尤轉念一想,要是自己將這個房子買下來的話,看著之前的那種類似80年代的裝修,想必也會把它得裝潢改了吧?

畢竟不是誰都知道段那樣的房子的,而且要是現在還住著那樣的房子的話,秦尤甚至可能覺得自己不太適合一直在裏麵住著。

睹物思情這件事情一定是總會出現的,難免會想起自己當年在這個房子裏麵都經曆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畢竟自己熟悉的這個房子,每一個角落的故事,雖說他不知道自己最後會和傅謹言變成什麼模樣。

可是他還是很感激傅謹言將那個房子買回來送給自己的。

秦尤坐在床上,環顧了一下四周,轉念一想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傻子。

猛地又將自己摔回了床上,並且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沒一會就露出來一道縫隙,隱隱約約的露出來秦尤的小臉。

可是很明顯秦尤已經睡眼惺忪的滿臉寫的都是困意,一個翻身剛才傅謹言在秦尤後腰上弄出來的傷口一痛,秦尤嘟噥著伸手摸了摸自己後腰上的淤青,咒罵了傅謹言一句。

“傅謹言你就是個混蛋!”

秦尤罵完又閉著眼睛翻身睡了過去,畢竟他原本就沒有睡醒,就被傅謹言的電話給吵醒了。

秦尤睡的迷迷糊糊的,還想著等附近人回來一定要問問那個女人究竟是誰!能讓一向波瀾不驚的傅謹言幾乎是瞬間就變了臉色。

“阿嚏!”已經開車離開秦家原本的小區的傅謹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打了個噴嚏。

“難不成是感冒了?”

傅謹言笑什麼嘟噥了一句也沒有很在意,別人眼瞎,他還有一些要緊的事情去處理,沒有時間在乎一些這樣的小細節。

車漸漸駛向了之前造夢傳媒的樓下的一出咖啡廳,他原本和傅慎思約好了在這裏見麵。

因為畢竟今天不是周末,造夢傳媒的人還是要上班的呢。

加上自從之前沈徽音在寵物醫院和秦尤一行人相遇之後,他就覺得傅泗陽實在是太打擊自己的信心了。

他居然是不知道怎麼突然之間想通了,也不再想著利用那些歪門邪道來打擊秦尤了。居然開始每天專心工作。

雖然原本就是她宋其琛突然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裏下手比較好,幾天之內竟是的傅謹言打了無數個電話。

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沈徽音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很顯然,傅謹言並沒有在意這些,公司裏麵多了一個認真工作,勤勤懇懇的員工難道不好嗎?

難不成非要沈徽音像之前那樣,拿著那麼高的工資什麼都不做,那樣的話怕是造夢傳媒再有什麼影響力什麼手段都會葬送在這些人的手裏。

傅謹言這麼想著臉上的表情變了變。

尋了一個地下車庫鑽進去,將自己的車子挺停好的,就隱隱約約的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你說這段時間造夢傳媒是不是竄的有點快了啊?”

“人家穿的快慢,和你有什麼關係?更好的做自己的事,得了別一會兒耽誤了大小姐的正經事,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正經事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有讓人家正眼看過他一回,今天那男的好不容易請咱們大小姐吃一頓飯,大小姐現在都在樓上,美容院沒有下來呢。怕是不知道,讓那個傻小子都上多長時間!”

“你可算了吧,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能看得上咱們家小姐?再者說了咱們家小姐的性子不是什麼人都能駕馭的了的?要是真的嫁過去,怕是還不知道的最後倒黴的會是誰呢?”

“當初也不知道咱家老爺到底是怎麼想的,能把咱家小姐盯你們這樣的親事。誰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整個傅家的都不喜歡人!也不知道咱們老爺究竟考沒考慮的增加小姐自己的感覺。”

“誰知道他們的事情咱們就別插手了,更何況小姐,現在就算是心有所屬,人也不這樣看咱們一眼啊!也不知道小姐是怎麼想的。”

“算了吧!也別最後找她舌根子了。給咱們開工資的是她爸又不是她。她怎麼樣?和咱們蛋關係?!先不說她自己的生活方式,就不怎麼太檢點。還每次都要咱們打掩護。”

“先生便是擔心小姐在外麵受了什麼欺負嘛,要不然也算不上咱們天天跟著。每天沒什麼事情做,專門保護一個大小姐。這個工資還是很可觀的。你可別因為看不慣這個女人,就像自己的錢途搭進去。”

“我是那麼傻的人嗎?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得瑟樣!說句不好聽的,估計她就是沒被人打過。今天衣服這個錢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欠了她200萬呢。”

“算了吧?有錢人的世界,咱們不懂,你永遠都搞不懂那些有錢人究竟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反正他們家也不差這點錢,既然他爸嫌咱們看著她,這個寶貝女兒今天都做了什麼,咱們就看著唄。又少不了一塊肉。也沒什麼太大危險。何樂不為呢?”

傅謹言聽著站在車後麵抽煙的兩個男人,你言我語的話。可是不是都在心裏冷哼了一聲。

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仆人。花錢雇傭來的保鏢都是這個德性。站沒站相坐沒坐相都沒一個好的私家偵探看起來像保鏢一些。

而且這些人看起來是跟的沈徽音過來的。而且更顯然的是沈徽音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知道的話,依照沈徽音的脾氣。他是直接就會回家和他的父親鬧翻天。

這是不是也就說明並不隻有自己一個人在意沈徽音這段時間究竟幹了什麼?

傅謹言聽著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話。伸手關上了自己的車門,從另一邊離開了地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