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看著坐在一旁的章澤,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對於章澤今天提到的事情其實早在一年前自己就給過章澤建議,那個時候章澤的媽媽剛剛生病,自己看著愁眉不展的章澤,盤問了幾天才知道這樣的事情。
傅謹言當時二話沒說,就幫著章澤找了一個比較好的醫院和比較靠譜的醫生,也算是幫著他解決了燃眉之急,暫且穩定了他媽***病情,就這麼一來二去的,傅謹言和章澤的關係也算是越走越近了,漸漸的超越了普通的上下級關係。
章澤其實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就接到了傅嘉樹的招攬,傅嘉樹那個時候給他的條件和現在比起來雖說是差了一些,但是章澤並沒有走,對於章澤來說他是一個比較重感情的人,無論做什麼事情,他都會時時刻刻的記得曾經對待自己好的那些人,說起來應該也算傅謹言撿到了一個寶貝。
兩個人其實在那個時候就有了現在的這個想法,隻不過那個時候章澤一直比較擔心傅謹言接手這個公司近乎是兩年左右的時間,卻是實際上,不過就是一個表麵的總裁而已,公司的大小決策都是由總公司決定並且下發過來的。
說到底還是一個光杆司令,章澤原本想著幫著傅謹言穩定了在現在這個公司的大體的地位自己走了之後還會比較放心,可是誰知道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就是一個皇上不急太監急的典型案例。
傅謹言似乎真的對傅家放在他手上的這個子公司根本就沒有任何熱情,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總公司已經定好的了他必須要去做的時候他才會去做這件事情,不然的話他幾乎很少會到公司報道。
章澤看著這樣的傅謹言也覺得自己的著急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而且自己當時要是那麼輕易的就接受了傅嘉樹的招攬想必到時候傅嘉樹也不會怎麼看得起自己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章澤覺得自己要是做了這件事情對自己來說可能是一個考驗,而且在他現在這樣的年紀裏麵,章澤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真的就能夠把這樣的一個事情做好,要是不能的話,自己真的出現了什麼紕漏,最後坑害的就不一定隻有自己了。
“你放心好了,無論你出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我,就算是你再不濟落在了傅嘉樹手裏,我也能完完整整的把你從他的手裏撈出來。”
“哈哈哈哈說的也是,這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我媽***事情還是謝謝老板你。”
章澤說著,舉起自己手裏的酒,輕輕的在傅謹言的酒上碰了一下,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看得傅謹言也是薄唇一抿,微微一笑。
兩人在章澤的家裏聊了很久,之後,眼看著天已經快要黑了,傅謹言才突然之間想到秦尤還在家裏等著自己,頓時覺得自己回去之後秦尤可能餓壞了,急忙和章澤說了兩句就著急忙慌的從樓上跑了下去,開著自己的車向家的方向駛去。
秦尤在家裏麵睡醒了一覺之後,捂著自己的小腹樓上樓下走了兩圈之後,才發現,傅謹言根本就沒有回來。
秦尤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給傅謹言打一個電話,可是找來找去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根本就沒有拿回來!
秦尤抱著自己的大熊腦袋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裏麵很是無聊的綜藝節目,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緩緩的歎了一口氣,早知道自己會在家裏呆這麼久,就應該把自己的手機拿回來,免得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別人也聯係不上自己。
秦尤摸著自己的肚子,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餓,可是偏偏自己有些懶得動手去做飯,想著餓一會也就餓一會兒,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可是想著,秦尤就這麼盯著電視,沒過多久,竟是又睡了過去。
傅謹言到家的時候剛打開家門就看見秦尤騎在那隻大熊的腿上,整個人正在左搖右擺的晃來晃去,披頭散發的就像是一個女鬼一樣,嚇了剛進門的傅謹言一跳。
“你在幹嘛?”
秦尤覺得自己迷迷糊糊好像聽見了傅謹言的聲音,仰著頭打了一個哈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嘟著嘴看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迷迷糊糊的哼了幾聲。
“你怎麼才回來”
傅謹言看著秦尤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幾步走上前,將秦尤攔腰抱起,往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遇到點事情,剛忙完,你餓不餓?”
“你覺得呢?”秦尤靠在傅謹言的肩膀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傅謹言,臉上的模樣很是難看。“你之前不是說晚上要去看秦嘯的嗎?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除了看電視什麼都幹不了!”
“是是是,是我的錯,左右你的傷明天也好不了,今天不是還不舒服嗎?明天看了秦嘯之後我就送你回去。”
秦尤看著傅謹言難得這麼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總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是有什麼陰謀瞞著自己,可是秦尤皺著眉頭看著傅謹言轉身出去給自己做飯的身影,卻是怎麼也享不停,傅謹言究竟在什麼地方,瞞了自己什麼事情。
想著想著,秦尤覺得自己睡了一天的頭有些疼,捶了捶自己有些發酸的腰身,從床上做了起來。
傅謹言不是之前的時候給自己請了幾天的假嗎?怎麼現在有這麼急著送自己回去了?難不成真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可是顯然秦尤光是自己想還是想不通究竟有什麼事情的,正當秦尤準備出去給傅謹言問明白的時候,看著傅謹言扔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沈徽音!
傅謹言背著自己和沈徽音聯係!?他和沈徽音有什麼好聯係的!?難不成他們的婚約定下來了?還是說傅謹言已經在和沈徽音提到解除婚約的事情了?要是沒有的話,自己怎麼辦?現在的自己是不是就是那些人眼裏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