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了?!”
秦尤沒有說話,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鑰匙,又抬頭看了看沈徽音,想都沒想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沈徽音的臉上。
“秦尤!你是不是有病!!”沈徽音原本就討厭秦尤,雖說現在也意識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太好,有些愧疚感,可是在自己家裏一大早被人扇耳光還是很讓同不爽的,隨即兩個人就在門口廝打起來了。
可是門口的位置哪裏會夠這兩個人施展?兩人越打越激烈,抓頭發撕衣服完全沒有平日裏那副端莊美麗的模樣。
傅謹言原本因為秦尤不喜歡穿鞋就在房間裏麵鋪滿了地毯,可是後來爆炸之後就有一些地方的地毯破損了,當秦尤和沈徽音意識到的時候,兩人已經齊刷刷的摔在了茶幾上,沈徽音在下麵直接小腹就撞在了茶幾的邊上,秦尤也好不到哪去,額頭撞在茶幾上,還被上麵放著的一個裝飾品直接在額頭上劃開了一道大口子。
幾乎是一瞬間,屋子裏麵就彌漫出了血腥味,當出去晨練的傅謹言和擔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傅慎思趕到的時候,沈徽音的身下已經,滿是血跡,秦尤跪坐在一旁的地攤上捂著自己的額頭,讓人看不見臉。
“謹言!謹言!我的孩子!快送我去醫院!!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沈徽音原本要撥打120的手在看到傅謹言的一瞬間就停下了,捂著自己的小腹叫喊著,傅謹言聽著沈徽音的話,看都沒看跪坐在一旁的秦尤一眼,直接彎腰將沈徽音抱起來轉身就衝出了岸芷汀蘭。
傅慎思急忙走到秦尤麵前,詢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秦尤說著,起身走到沙發旁邊,想要將自己之前藏在這裏的東西拿出來,可是由於自己的胳膊剛才扭傷了,現在根本就抬不起來。
“你能幫我一下嗎?”秦尤嚐試了一下之後,發現她還是搬不動,最終還是向傅慎思求助了。
“秦尤,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傅慎思看著秦尤手上的血跡,有些不敢確定究竟是沈徽音的血還是秦尤的血,心裏有些擔心。
“我就是過來那個東西,沒想到會和她打起來,你能幫我把這個沙發搬開嗎?”秦尤說著,沒有抬頭,蹲在地上看了幾眼沙發的縫隙,顯得有些著急。
傅慎思沒有辦法,隻好幫著秦尤把沙發搬開了,看著貼在沙發下麵地板上的一個文件夾,有些茫然。
“這是什麼?”
“這是我當初和傅謹言簽的一個合同的解約合同,傅謹言和我說,要是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就可以簽字了,當時我覺得可能不會有什麼事情,也怕自己後悔,就塞在了最裏麵,傅謹言這真皮沙發我是絕對搬不動的。”
秦尤一邊說著,一邊拆開文件夾,將裏麵的文件哪了出來,用自己滿是血汙的手,輕輕的翻開每一頁,看著上麵傅謹言的簽名,將茶幾上麵的簽字筆拿了過來,在寫上自己的名字和同時,傅慎思清晰的看見極低血珠順著秦尤的小臉滾落在了白色的a4紙上。
“你能幫我把這個交給傅謹言嗎?還有這把鑰匙,順便替我謝謝他幫我買回了我家的老房子,房子的錢我會還給他的。”
秦尤說著,抬起了頭,傅慎思看著秦尤額頭上的傷口整個人都愣住了。一道三厘米的傷口,深可見骨!!可是秦尤像是沒什麼感覺一樣,笑盈盈的將裝好文件和要是的檔案袋遞給自己。
傅慎思咽了咽口水,接過秦尤手裏的文件夾,看著秦尤從一旁拿了一塊紙巾按在自己的頭頂,理都沒理自己就徑自離開了岸芷汀蘭。
秦尤走到門口的一瞬間,整個人猛地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這幅模樣像極了之前她和傅謹言初次見麵的模樣,可是現在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她現在腦海裏麵都是剛才傅謹言抱著沈徽音衝出岸芷汀蘭的畫麵,這些明明是曾經自己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