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泗陽姐我就不和你說了啊,我這傷口好像是裂開了”秦尤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比較好,她原本還有些煩躁的心在她頭頂上的傷口裂開之後就明顯靜下來了。
,傅泗陽過來了,之前的兩個警察又來過幾次,不過看樣子也隻是理性詢問,並沒有給秦尤和蕭羽打聽到什麼重要的事情。而這三天,在同一家醫院的傅謹言,從來都沒有過來探望過秦尤,宋其琛和淩恒先後都過來了幾次,傅謹言卻是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傅泗陽剛到的時候,就看見了沈徽音的哥哥站在秦尤的病房門口,好像是正在猶豫。
“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是誰?”沈徽音看著一副精英打扮的傅泗陽,對於她的身份有些好奇。
“我是秦小姐的代理律師,先生,你在我的委托人病房門口做什麼呢?”傅泗陽看著這個男人就覺得他和沈徽音長得實在是有點像,下意識的在心裏皺了皺眉頭。
“沒什麼,路過。”
傅泗陽看著轉身就走的男人和在門口站崗的兩個警察,沒好氣的推門走了進去。
沈家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和秦尤私下裏解決這件事情,而且就算是私下解決,秦尤也沒有那些錢來解決這件事情,更別說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
而且刑事案件和民事案件還不同,並不是說撤訴就能解決的單方麵的調節一點左右都沒有!
傅泗陽不是沒給傅謹言打電話詢問過,可是最終得到的結果就是一切都按法律說的辦。
一個月之後案件開庭,秦尤穿著特別寬大的衣服和獄服坐在站在被告所在的地方,兩隻眼睛盯著自己麵前的地板有些出神。
“法官大人,如果原告是因為打架鬥毆的事情就可以汙蔑我的委托人是故意傷害,那我委托人臉上和頭頂上的傷口你們也都看過了,當時醫院已經鑒定過傷口了,這樣的傷口就算是可以通過整容技術進行修複,但是並不能保證完全可以複原,我方委托人是一名演員,臉的重要性可想而知,這件事情已經給我的當事人造成了很嚴重的心裏打擊,並且已經影響到了我方當事人的正常生活。”
傅泗陽說著,拿著秦尤以前的照片和傅慎思提供的一份解約合同。
“這份合同是我的當事人之前和傅謹言傅先生簽訂的一份雇傭協議,當時我方當事人是去簽署這份協議,歸還鑰匙的,並且已經在所謂的案發地找到了和我的委托人匹配的血跡,這點當時在場的傅慎思傅先生可以證明。所以對方所說的我方當事人蓄謀已久謀財害命這件事情怕是強詞奪理了。這件事情我之後會追究對方當事人的民事責任,請求其恢複我方當事人的名譽,並且進行賠償。”
傅泗陽看著坐在證人席上的傅慎思和蕭羽,繼續說道:“半個月之前,我向給沈徽音小姐開具傷殘證明的醫院了解了情況,沈小姐隻是身上有些淤青,胎兒並沒有任何流產或者是滑胎的跡象,所謂的致人傷殘和死亡並不能成立。並且就算是沈小姐真的不幸流產,那麼胎兒在我國的法律中有明確規定不能稱之為人,我想在座的各位的都是清楚的。刑法總綱上明確記載了未脫離母體不能獨立存在的並不能稱之為人。還請對方辯護律師別混淆視聽。”
秦尤看著在那裏特別閃耀的傅泗陽,緩緩的露出了笑意,之前傅謹言和自己說的時候,她都不怎相信傅泗陽是一個正經律師。現在看起來倒是自己真的小看了傅泗陽啊,不愧是在國外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鬼律師啊。
秦尤看向坐在原告席上一臉憔悴的沈徽音,在看看作為陪同一同和沈徽音出現的傅謹言,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