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聽你說什麼?聽你說,我不要一次又一次地打擾你?還是聽你說,我應該從當年秦家的事情上得到什麼樣的教訓?又或者說,我怎麼樣冷血薄情?”秦尤冷笑。
傅謹言被秦尤一噎,有些語塞,隻是抵著門的手一直都沒有放開。
“傅謹言你是覺得我就是一隻玩物對嗎?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做什麼都是打擾你心情好的時候,就一次又一次的來打擾我。”
傅謹言看著秦尤,不接話,他從來沒有這樣。
“隻是想要一個解釋的機會。”傅謹言看著秦尤,神情認真。
秦尤嘴角的笑意更加嘲諷,“你隻是想要一個解釋的機會,所以你就過來打擾我。我隻是想要去我想去的地方,你要攔著我。”
“憑什麼呢傅謹言?你想做什麼所有人都得給你創造機會,我想做什麼都不能做是嗎?”
傅謹言有些受傷,最後還是堅定地開口,“隻要你不出國,你做什麼都可以。”隻要秦尤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做什麼都行,把天鬧翻了他也頂著。
“我現在隻想出國。”秦尤翻了個白眼,“還有,想要你從我的視線離開。”
秦尤走出房間,帶上門,不進不退的讓她很難受,既然擺脫不了傅謹言的糾纏,那就不委屈自己的胃了。
“你不出席婚禮,是因為心裏還有我”
“我心裏有你妹!”秦尤激動地回頭,瞪著傅謹言,“你有臆想症,可以,但是別在我這裏發病。”
傅謹言抿了抿唇,把剩下的話給咽了下去,隻是依舊跟著人。
秦尤就當自己後麵是隻熊。
她發現,自己在傅謹言的麵前,總是很容易控製不住情緒。
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國內待多少天,秦尤隨意地往購物車裏扔東西。傅謹言看著秦尤的動作,買這麼多東西,應該是暫時不準備走了吧?
楚遠航的電話。
秦尤也不避著傅謹言,直接接通,“我在超市,買點東西。”
“嗯,還沒上樓的話就過來幫我提吧,我一個人提回去估計有點難。”傅謹言要吐血,他不是人對嗎?“我也可以幫你提。”
楚遠航聽到這邊的聲音,“傅謹言也在。”
“是,所以你快點過來,我要被煩死了。”秦尤不耐煩地開口,對傅謹言的嫌棄之情滿滿的,一點兒不在意傅謹言就在自己的身邊。
楚遠航很快就出現在兩個人的麵前,對著傅謹言禮貌性地點點頭,接過秦尤手裏的推車,“咱們快些,車上給你買了早餐,待會兒該涼了。”
邊說著邊看推車裏有什麼,秦尤都是喜歡吃什麼就往裏麵扔什麼,楚遠航看了一會兒,從裏麵把紅酒拿出來,“胃不好,家裏不能放這麼多紅酒。”
“我又不一次性喝那麼多。”秦尤翻了個白眼。
楚遠航似笑非笑看了人一眼,“我知道,我隻是讓偶爾抽風。”秦尤可是有過喝紅酒把自己喝進醫院的前科的。
秦尤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虛,看著楚遠航把紅酒放回去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