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還未春暖花開,但是北歐晴朗的天氣、初春風景已然迷人,秦尤撐著下巴認真地看著。
“為什麼跟著我上了車,卻不一開始就讓我知道你在?”秦尤視線停留在窗外,隨口一問。
“怕你生氣。”傅謹言學著秦尤的樣子,撐著下巴,視線卻不在窗外,而是停留在對麵的女人身上。對他來說,什麼樣的風景,都比不過秦尤,“本來想,到法國了再說,可是看到那個男人和你搭訕的時候,忍不住了。”
秦尤輕哼一聲,“傅謹言,我自己出來旅遊也是為了一段yàn遇。”
傅謹言低低笑,也不生氣,“你最大的yàn遇現在就坐在你對麵,不是嗎?”
低低說了一聲“自戀!”秦尤懶得理會這個自戀自大自負的男人。
天知道傅謹言有多想把這樣傲嬌的秦尤抱在懷裏,一點點吃幹抹淨,可是他不能,慢慢來,他告訴自己。
終於到斯德哥爾摩。
這一次,秦尤已經習慣兩個人一個房間。剛下火車,回房間裏洗漱休息。
秦尤洗了頭,自然而又習慣性地躺在藤椅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等著頭發幹。
傅謹言看不過去,歎了口氣走過來,把從藤椅上抱起來。
“喂!傅謹言,你做什麼!”秦尤手裏的書驚得都掉在地上。
傅謹言低頭,“給你吹頭發,不然我還能幹什麼,吃了你嗎?”這種天氣頂著濕漉漉的頭發,以為是沒有地暖就不會著涼嗎?
想著這四五年秦尤都是這麼過來的,傅謹言就有點上火。
秦尤眨了眨眼睛,實話實說,“我覺得你心裏就是想吃了我。”
下一秒就被傅謹言壓在床上,一抬眼就對上傅謹言帶火的眸,“秦尤,我很確定,你在勾引我。”
我他媽有病啊我勾引你!秦尤的臉色很不好看,“傅謹言你給我起開!”
“它難受。”傅謹言抓著秦尤的手往下,去觸摸自己全身火力集中的那塊地兒。
秦尤也不知道是被燙的還是被嚇的,一下子從傅謹言手裏抽回自己的手,“傅謹言唔!”秦尤還想說什麼,就被堵了回去。
秦尤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傅謹言,傅謹言受不住,手覆上來,聲音低啞得很,“秦尤,別這麼看我,我會把持不住。”
要真怕把持不住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從我身上下去!秦尤被傅謹言弄得低低呻吟出來。
“你也想要了,秦尤,承認吧,你在想我。”秦尤非常非常想把傅謹言弄死。
被傅謹言吻得神魂顛倒的秦尤很快就失去了理智,被男人帶著,在裏沉浮,直到身上一涼。
秦尤清醒過來,傅謹言正埋頭啃噬她的鎖骨。
“傅謹言,我還沒有原諒你。”秦尤低低地吐出一句,“你考慮好再決定要不要繼續。”
壓在秦尤身上的人身體一僵,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起來,“抱歉,我給你吹頭發吧。”
“我覺得你還是先去洗澡比較好。”秦尤的視線從傅謹言依舊高昂著頭的某處略過,翻身滾進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