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尤回去,打著報複的名號,是為了什麼?”秦乾歎了口氣,“你姐姐放不下傅謹言。秦嘯,阿尤心裏還有傅謹言,我們沒有辦法否認這個事實。”

秦嘯緊緊抿著唇,已經逐漸褪去稚嫩的臉上一片堅毅和冰冷。

秦乾伸手摸著秦嘯的頭,被一手拍開,也不氣惱,“阿嘯,阿尤和傅謹言在一起,才會開心,我們要的,就是她開心,不是麼?”

這樣隨時隱藏著傷害的開心,真的能要麼。秦嘯不明白。

秦乾有些頭痛,甩了甩頭,一家子的死心眼。也對,他當初不也花了那麼多時間才說服自己麼?

“他們兩人在感情麵前還像個孩子一樣。”

提到這個秦嘯臉色更差,“那麼大的孩子,也是厲害得不行。”

“阿嘯!”秦乾看過去,目光凜冽。

自知說錯話,秦嘯抿了唇,“哥,就一次,最後一次,如果姐再有什麼事,我就是和傅謹言同歸於盡也絕不讓他再靠近我姐半分。”

秦乾看著自己的弟弟,終於長大了啊,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了。很好,不是麼。

看著秦嘯的背影,低下頭,不知道對誰說,“放心吧,沒有下一次。”

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

秦尤最後還是給蕭羽打了電話,蕭羽小心翼翼的口吻讓秦尤聽得難受,才發現自己做得也確實過分。不由得又瞪了眼傅謹言,都怪這個男人。

傅謹言摸著鼻子,在想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和秦尤提議給蕭羽打電話來著

三天後,秦尤的生理期總算差不多過去,兩個人才繼續之前的旅行計劃。

“秦尤?”在陌生的國度,走在小路上,突然被人用中文叫住,秦尤很是詫異地回頭,傅謹言也跟著轉頭。

可是,這個人,秦尤表示自己不認識。

“你,不記得我了?”來人看著秦尤看陌生人的模樣,心下一跳,突然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我應該認識你嗎?”秦尤眉頭緊緊皺著,她的記憶裏麵,分明沒有這個人的存在。看著長得還不錯的男人,秦尤心想,別不是過來搭訕的吧?

“我是”那人剛說了兩個字,手機就響了,然後對著手機另一頭點頭,在然後掛斷電話,看著秦尤的眼睛裏不由得多了幾分憐惜,“抱歉,認錯人了。”

所以,你還認識另一個叫秦尤的人是嗎?秦尤無語地看著轉身匆匆離去的背影,像是後麵有誰在追他一樣。

“認識?”傅謹言輕地問了一句。

秦尤搖頭,“不認識。”

如果認識,就不會是那樣的表情了。不過還是覺得那個男人有一點點,一點點熟悉,當然,秦尤並沒有和傅謹言說出來。

又在斯德哥爾摩呆了三天,在那裏過了春節,也沒有很特別,不過是不知道傅謹言從哪裏弄來的餃子皮餃子餡給秦尤做了一頓餃子。

然後兩個人離開瑞典,去了芬蘭。他們去的是一個地處北極圈的小城,秦尤記不住名字索性不記。

不過倒是看見了聖誕老人。秦尤早過了那個年紀,還是興奮地和人合影,傅謹言寵溺地笑,也被拉著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