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把這歸結為,秦尤這幾天被伺候得太好,沒有理由找事情。

廢話,畢竟秦尤兩個小時要吃三種不是當季的水果,傅謹言都給她弄過來,每隔十分鍾吃一種口味的梅傅謹言也滿足他

隻要秦尤能提出來的要求,傅謹言都滿足了。要是這樣還能發火,傅謹言也是服氣了。然而傅謹言並沒有半分不樂意的意思,還被使喚得可高興高興了。

而讓傅謹言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他最後竟然栽在了一頓飯上。

這天,秦尤被傅謹言伺候著坐到桌子邊,剛吃了兩口飯就“啪”的一聲扔下了筷子,“鹹死了,你不知道我不吃這麼重口味的東西嗎?還是你就是故意的!”

傅謹言那叫一個委屈哦,今天的飯菜和之前的沒有什麼區別呀,嚐了一口,“不鹹呀。”

剛說完話就意識到不對了,果然,秦尤直接站起來,去房間就要收拾東西,“我知道,你嫌我難伺候,你不想縱著我寵著我,那我如你所願,我走,行了吧!”

傅謹言頭疼,他怎麼就忘記了,這個時候的秦尤不接受任何的反駁。順著她就什麼事兒都沒有。

跟著秦尤走到房間門口,好樣兒的,秦尤在把自己的東西從衣櫃裏拿出來,行李箱都打開了。

這一副要把他扔在這裏自己一個人離開的節奏,傅謹言哪裏能讓人走。

哦,忘了說,這裏已經不是在酒店了,住了兩天酒店後,傅謹言就在附近買了一套房子。

“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先聽我說”

“我知道你能說,我才不要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哄騙!”秦尤一把甩開傅謹言的手,繼續收拾東西。

“在法國的時候要,你巧舌如簧,說服了房東,在這一句上,你把我哄上了床,到了拉斯維加斯,你又哄著我去扯證,傅謹言,下一次在哄我,你是不是就應該哄著我哭著跪著求你帶我離婚?”

傅謹言明顯被秦尤的話傷到了,目光沉沉地看著秦尤收拾東西,好久好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秦尤把行李收拾好了,拖著行李箱要走出臥室了,傅謹言才攔在路上,“咱們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秦尤要甩開傅謹言的手,沒能甩開,傅謹言握的太緊了,“談我們離婚的事情嗎?不用談,反正結婚證在中國也不奏效。”

傅謹言低著頭,沉默著不說話,握著秦尤的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秦尤察覺到傅謹言突如其來的異常,看了他一眼,淡漠地移開了視線,反正掙紮不開,也就懶得掙紮,隻是保持著離開的姿勢,沒有動。

整個屋子裏在這一刻陷入了一種難言的安靜地很安靜很安靜。

“秦尤,我不問,你是不是準備就這麼鬧,鬧到有一天,我終於受不了了,要放手了,你就開心了?”傅謹言終於開口,聲音嘶啞得厲害。

秦尤心下一跳,側頭看著傅謹言,“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