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間的秘密!”秦嘯看著秦尤,“女人,好奇心太重不是什麼好事!”

秦尤隻是攤攤手。

傅謹言摸了摸秦尤的頭發,“我很快下來。”

傅謹言跟著秦嘯進房間,秦嘯大咧咧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傅謹言,“明天的模型我要一個。”

“就為了這事?”傅謹言失笑。

秦嘯瞪他,傅謹言這才收住笑,“可以,我和亞曆克斯說說說,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亞曆克斯前兩天托我找人給他翻譯一份英文文件…”傅謹言雙腿交疊靠著門,“你來吧?”

“你瘋了吧?”

“我很認真,你看,上課的知識你懂了,漢語你會,英語你也不差,足夠了。如果翻譯完了,會有報酬的。”

傅謹言說完了自己想說的,就靠在門上,低著頭,也不繼續勸說,像是在等著秦嘯考慮然後告訴他結果。

“我真的像個小孩子嘛?長不大的小孩子。”秦嘯突然說了一句。

傅謹言低頭,輕輕找笑了,“你現在還小,不過也該學著長大了。”

秦嘯想反駁發現自己找不到有力的證據證明,於是隻能趴在床上繼續思考自己要不要聽傅謹言的建議。

“我哥不會同意你建議。五分鍾後又翻過來。

“你以後想做什麼?”傅謹言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

“律師。”

經曆過五年前的事情以後,秦嘯就覺得,如果以後可以做一名律師,至少再遇上五年前那樣的事情,不至於去求助別人。

是的,秦嘯一直認為,當初官司失敗,也因為傅泗陽並沒有拚盡全力。

不能怪秦嘯這樣想,他當年完全沒有看到過傅泗陽為秦尤奔波的場景,因為他不在場。

“或者醫生。”

這些年,他的小外甥一直昏迷不醒,如果自己能夠成為醫生,多少能夠幫一些忙?也不用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卻束手無策,隻能等待醫生的判決。

傅謹言怎麼會不明白秦嘯話裏的意思,也因為明白,才有幾秒鍾的出神和沉默。

“所以你應該早一點兒接觸那些東西。你覺得呢?”傅謹言挑挑眉,看了一眼手表,“給我回複吧,你姐還在下麵等我。”

“我接。”秦嘯的聲音裏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傅謹言聳聳肩,“行,那我明天帶上去,不過秦嘯,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等你完成了,酬勞和模型亞曆克斯會親自給你。”

低頭看了眼手表,自己上來已經有二十分鍾了,該下去了。

傅謹言轉身拉開門,準備離開。

“當年的事情,我可以知道嗎?”秦嘯趴在床上,側頭,隻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位,“我想知道一些。”

“想知道什麼?”傅謹言轉過頭。

“你當初為什麼要娶沈徽音?”秦嘯看著傅謹言,他覺得自己至少應該知道這個才能確定,傅謹言到底值不值得交付。

“婚禮是真的,結婚是假的,我們是協議結婚”傅謹言看著秦嘯,語氣一點兒不像在和小孩子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