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午休之後,秦尤反而成了最早一個下樓的,傅謹言自然在一旁作陪。

“感覺好些了?”蕭羽走過了樓梯拐角處就看到秦尤在沙發上窩著,臉色看起來比中午時候好了不少。

“嗯,好多了。”秦尤接過傅謹言遞過來的中藥,一點一點喝完。

蕭羽的眼神閃了閃,走下樓,“我記得你不是很喜歡中藥的味道,你以前從來不喝中藥的。不過在紐約這種地方喝中藥的也隻有你了吧?”

“安胎。”秦尤淡定應答,沒敢看傅謹言,傅謹言知道這藥是做什麼用的,她當著傅謹言的麵說謊,多少心虛。

傅謹言臉上倒是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依舊在看自己的東西,隻是時不時看向秦尤讓她覺得不至於被冷落。

“還真是羨慕你,懷個孕被寵成了皇太後。”蕭羽躺在沙發上的姿勢閑適,“看看我家那一位,連飯都不會做。”

正好走到樓梯拐角處就聽到自己的女人在吐槽自己,傅慎思表示自己的內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心裏對傅謹言的怨念也在加深,你說你,堂堂榆城殺伐果決的傅九爺,當什麼二十四孝老公,讓他生生成了炮灰。

傅謹言早就注意到傅慎思,感覺到那怨念滿滿的眼神,低笑一聲,抬手和人打招呼,“醒了。”

傅慎思從樓上下來,“嗯哼。”

“哼什麼哼,連飯都不會做的家夥。”蕭羽現在對傅慎思的嫌棄之情溢於言表。秦尤樂得看戲,一轉眼卻對上了傅謹言幽深的眸,剛剛忘卻的心虛又湧上心頭。

“老婆,我都說了我回去就學,以後家裏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掃,衣服我洗,還不行嗎?”傅慎思連連討饒。

蕭羽也就是在秦尤和傅謹言麵前才會這麼說,如果秦乾秦嘯初然在場她也就不找茬了,不過現在,誰讓他們都不在呢?

“聽你這語氣,還成了我逼你做這些了?我跟你說我可從來沒逼你,這鍋我不背。”蕭羽哼哼。

“我自願的,照顧我家老婆大人,我心裏一萬個願意。”傅慎思哪裏敢不願意,看著蕭羽的表情近乎諂媚。

不過看向傅謹言的時候就是咬牙切齒的模樣了,不過傅謹言是誰?除了秦尤的其他人怎麼老他他一概不關心,你咬你的牙切你的齒跟他半點兒關係都沒有。

秦乾這時候從樓上下來,“怎麼這麼熱鬧?”然後轉向秦尤,“感覺好些了?”

“嗯。”秦尤點頭。

“沒什麼,討論一下晚上吃什麼。”蕭羽答,秦乾下來了,在外人麵前還是要給傅慎思麵子的,所以蕭羽也就不刁難傅慎思了。在這一刻,傅慎思的眼裏,秦乾還成了救世主了。

“討論出來了嗎?”

蕭羽歪著頭,“這倒沒有,我們的話題歪樓了。”

秦乾倒是不在意,順著蕭羽的話接下去,“哦?歪到哪裏去了?”

“我們在討論,以後哪個女人會這麼有福氣,能夠嫁給你呢。”蕭羽回答得毫不猶豫,傅慎思覺得自己的臉黑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