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泗陽才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隻顧著自己爽了,卻是給女人留下了不少的煩惱。
看秦尤現在這個樣子這個孩子是保不住了,那如果要保住還得忍受生孩子的痛苦,橫看豎看都是女人要吃虧一些。
於是在傅泗陽這裏已經淪為了廚師的傅謹言委委屈屈的看了秦尤幾眼又委委屈屈的轉身往外麵走去,雖然很想跟傅泗陽搶秦尤啊,當時畢竟現在自己理虧搶不過。
蕭羽倒是樂得看傅謹言被傅泗陽懟的模樣。
傅謹言離開了病房,秦尤和蕭羽對視了好一會兒,然後很快就被傅泗陽的“你們倆在這裏眉來眼去的想幹嘛呢?都是有夫之婦了,現在才想出櫃,也太晚了點兒”打斷。
秦尤慢悠悠的收回視線,“泗陽姐,我發現了,你現在也不隻是懟傅慎思傅謹言,你是逮到人就懟。”
“你才發現。”傅泗陽翻了個白眼,“說吧,你們倆偷偷摸摸的想幹什麼事兒呢?”
秦尤想了一會兒,好像對律師的評價裏麵確實有人說律師容易洞察人心,大概是因為他們的工作性質,他們習慣了抓細節。
“我後天就手術了。”秦尤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才緩緩吐出自己這句話。
“不是星期三嗎?”傅泗陽隻是爭論了兩秒鍾就反應過來,有些詫異的開口,然後很快的又明白了過來,“你在瞞著傅謹言和秦乾他們,為什麼?”
“自從他們知道我肚子裏的孩子可能保不住開始,他們就一直處於擔心的狀態,我知道好像有時候他們都是在強顏歡笑,隻是為了我心情好過一點,所以我在手術室的這幾個小時我不希望再讓他們擔心。”秦尤看著傅泗陽的眼睛,一字一頓。
傅泗陽消化了一小會兒,“就傅謹言做的那些事兒,你就應該讓他多擔心一點多著急一會兒他才長記性。而且這麼大的事情你瞞著他們,他們知道了指不定怎麼跟你置氣呢。”
“這不是有你在嗎?”秦尤討好的笑著,能不能瞞過的傅謹言,就看傅泗陽的決定了。
傅泗陽看著秦尤和蕭羽熱切的眼神,無奈地點點頭,“行吧,就這一次,以後我可不想再做這種事情了。”
秦尤很正式地舉起手做了個發誓的動作,“我發誓。”蕭羽有樣學樣,把傅泗陽給逗笑了。
“其實說真的,我覺得傅謹言希望能夠待在你身邊。”傅泗陽抿著唇,試圖勸人。
秦尤笑,“我知道。”但是如果手術的結果不好,傅謹言也不能不接受,如果手術的結果好,傅謹言也不用在外麵心驚膽戰,挺好的,不是麼。
好吧,秦尤就是一頭倔驢,和傅謹言一樣,傅泗陽沒再勸人,很快就移開了話題,三個女人在一起總是會有聊不完的話題的。
傅謹言來的時候,傅泗陽也不知道是因為有事情瞞著傅謹言還是怎麼的,有點心虛的樣子,也就沒有對傅謹言不客氣。向人點了點頭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