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去滿世界地追秦尤之前,別墅的裝修就已經開始,後來因為傅謹言不在,沒人看著裝修了,就先暫時停工,等到傅謹言在準備秦尤打掉孩子說不過蜜月的時候才打電話給人讓人重新給屋子裏繼續裝修。

秦尤抱著傅炎瑞下車,邊往公寓樓去邊繼續車子上的問話。還真是很多東西都答得上來,本來以為的癡傻現在成了神童了都。

傅炎瑞雖然剛剛睡醒,不過他還是堅持一個人睡,理由是他是男子漢了,自己一個人睡完全可以。

傅謹言完全同意自家而已的論調,隻親友還在那裏擔心,最後傅炎瑞對著傅謹言扔下一句,“安撫好你自己的妻子。”然後就轉身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

秦尤眨了眨眼,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傅謹言給攔腰一抱,抱回了主臥。

熟悉的布置,就算她離開了那麼久,這裏還是一樣,和她五年前,一年前離開的時候都一樣。

傅謹言直接就把人扔在床上,俯身壓了下去,就不吃肉的人一旦重新開葷,就是一匹餓狠了的狼,不知饜足。

秦尤回應著傅謹言的吻,沒多久身上一涼,衣服已經被傅謹言撕開了,還真是一點兒耐心都沒有,她微微有幾分理智回歸,“瑞瑞還在隔壁。”

“放心,這房子的隔音好著呢。”傅謹言抽空回答了一句,接著自己的吃肉計劃。

秦尤還擔心,“要是瑞瑞半夜醒來……”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再說不出半句話來。

傅謹言覺得,這麼有精力擔心其他,一定是因為自己還不夠用心,所以秦尤才不能專心致誌,這一晚,他極盡所能地討好。

一夜貪歡,秦尤幾次昏過去又醒過來,迷迷糊糊中還能想起來傅謹言昨天又沒有帶安全套。

想要和人說一聲,隻是太疲憊了,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周公拖入了夢境。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炎瑞和傅謹言已經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秦尤看了一眼牆上的鍾,她隱約記得,自己終於被放過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五點,天空都翻起了肚皮白,而現在,八點多,唔,用完早餐她要回去補個覺。

“醒了。”傅謹言抬頭看了人一眼,嘴角含笑站起來去廚房重新拿了一副碗筷,“先過來吃早餐。”

“媽媽早。”傅炎瑞今天竟然能連著說一句話了,也許是昨天被迫說了太多話的緣故。

“早安,小瑞瑞。”秦尤坐在傅炎瑞的身邊,然後看著從廚房出來的自己的丈夫,“咱們是不是應該送孩子去上學了?”

傅謹言看了秦尤一眼,明白她的擔憂,然後看向傅炎瑞,“你怎麼想的?”

昨天傅炎瑞回房間之前的那一句話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兒子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五歲的孩童,同樣也沒有人能夠在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長大以後做什麼。當然,當年的傅謹言除外。

俗話說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虎父無犬子,就是這樣。

果然,餐桌上的五歲的小人兒搖頭,“等我十歲的時候再去上學。”也就是說,這五年的時間,他要在家裏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