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遠航會怕他嗎?才怪呢,是輕輕笑著,拍了拍宋其琛的肩膀,“別怪我不提醒你,隻要沒結婚娶回家,都不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說是你的女人,畢竟……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呢。”
宋其琛很後悔,自己找誰出來不好,偏偏找這個和心愛的女人說說逃婚的男人!“親身體會過就是不一樣哈。”
大家彼此彼此,戳痛腳什麼的,有什麼,互相傷害就互相傷害吧,反正我不好過,你也不好過。
楚遠航被噎了一下,嗬,還真是宋家公子的作風,“所以作為過來人的身份,提醒你一句,畢竟,誰還沒有個過去呢。”誰心底還沒有個白月光紅朱砂什麼的呢?
“你以為誰都像你深情不改。”
“也不是誰都像你,不走心,也就不用擔心放不下。”
一來一往,反唇相譏,兩個大男人,竟然也不嫌幼稚,非要在這件事上麵爭一個高低。
酒保都覺得這兩個人怕是要打起來了,於是連忙去把自己的老板請了過來,這兩位爺要是在這裏麵打起來,他們這些小嘍嘍是誰也不敢勸呐。
“原來閑情逸致的不止我一個啊。”傅泗陽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看著這兩個正在鬥嘴的男人,臉上是唯恐天下不亂。
傅泗陽的視線從宋其琛的身上挪開,是落在了楚遠航的身上,這兩個人的交鋒上,明顯是楚遠航更勝一籌。
因為,楚遠航對秦尤的感情,明顯沒有現在宋其琛對葉羽綺的感情深了,所以感情深的那一個在這場交鋒上才更加吃虧一些,尤其是前科累累的深情者嗬。
“泗陽姐,你怎麼過來了?”宋其琛轉頭看了一眼傅泗陽,是很詫異的,很明顯,傅泗陽還真是不聲不響啊,傅家人的毛病。
傅家人分兩派,一派是想低調偏偏高調,比如傅謹言傅慎思傅泗陽,還有一派是明明沒多大能力還高調做人也高調做事,比如傅嘉樹。
“這邊有一個案子,今天得空了,就過來看一看。”傅泗陽在宋其琛的身邊坐下,要了一杯酒,“你們兩個今天怎麼遇上了。”
“他約的我。”楚遠航淡定解釋,什麼叫遇上?八百年都不會有這種狗血的事情發生。
“最近你們兩男爭一女的戲份好看得很啊,結果怎麼樣了?”傅泗陽雖然不太關注娛樂圈,可是抵不住他們的動靜太大啊,想不知道都難。
“朋友而已,不是我的菜。”楚遠航淡淡笑著,是漫不經心地搖著自己手裏的酒杯。
宋其琛終於找到機會懟回去了,“明明就是搶不過,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臉皮不要太厚哦。”
楚遠航輕飄飄地看了宋其琛一眼,扯了扯嘴角,“看在你一沒自信二沒安全感的份上,我今天不和你計較。”然後看向傅泗陽,“既然都在,那要不去看看炎瑞吧?”
楚遠航已經知道了那個孩子的存在,心裏也是真的為秦尤高興的,說起啦,他也想看那個孩子了。
傅泗陽看了一眼,曾經和傅謹言對上的人,果然能夠完敗宋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