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嫤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哽咽，快哭了。
她雖然已經和舒家斷了關係，也盡管和舒家沒有多少感情，可是血緣的存在這個事實，還是讓她覺得很難過。
如果真的是舒家對瑈瑈做了什麼，她該怎麼辦？
舒老爺子什麼都沒說，隻停了一下腳步就繼續走了出去。
柳杉走過來的時候，還有些神氣的模樣，仿佛在為晚上即將宣布的事而得意。
走到舒嫤的身旁還故意撞了她一下，輕輕地說，“舒嫤，從今以後你別想再糾纏盛家了，舒玉婷的東西，你永遠也搶不走！”
舒嫤被撞到一邊的門欄上，把盛老太太嚇了一跳，好在沒什麼事，也就不多生事了。
麵對柳杉的叫囂，舒嫤滿眼濕潤地苦笑一下。
但隨後看一眼天花板把眼淚逼回去之後，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說：“好啊，那我們就拭目以待是誰笑到最後啊。舒夫人，其實你知不知道舒玉婷為什麼一直無法懷孕？”
“為什麼？”柳杉有一絲緊張，難道是她做了什麼……
“因為你做盡了壞事，什麼樣的媽生什麼樣的女兒，老天爺為了不讓你們這種禍害人群的害蟲繼續繁衍下去，所以才讓你無法再生兒育女，讓你的女兒也永遠沒辦法做媽媽。這就叫因果報應，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你們越不想我快活，老天爺就越要我好好地，你們越不想我懷孕，我就越要懷給你們看——”
“啪——！”柳杉離得近一巴掌甩了過去，“舒嫤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再亂說話我縫上你的嘴巴！”
舒嫤的臉被打得側過去。
“柳杉你幹什麼！放肆！誰允許你動手的！”盛老太太怒了。
盛忞軒都要掀被子拔吊針去護著了，哪知他們還沒動手，舒嫤就抬手重重地甩了回去，同樣把柳杉也打得撇過臉去，聲音特別脆。
柳杉完全沒想到她會一巴掌甩回來，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打我？！舒嫤你居然敢打我！？你是什麼東西你憑什麼——”
話還沒說完，舒嫤反手又抽了回來，連著兩耳光甩在她左右臉上。
柳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銅鈴一般。
就連盛老太太都愣住了。
她所認識的舒嫤，可沒這麼彪悍啊？
倒是盛忞軒反而鬆了口氣，彪悍麼，可以有，以後她負責彪悍，他負責收攤，但凡欺負她的，都通通欺負回去，搞不定？
不怕，有他在！
“舒嫤你瘋了嗎？！”柳杉整個人都吼起來了。
瘋了！舒嫤她一定是瘋了！！
她怎麼敢這麼做！？
“舒夫人，是你們太過分，拿我的忍讓當退卻，你以為我真的怕嗎？是你們不配！我不想用那麼多時間去做那麼多無謂的事，事不過三，你們一再逾越我的底線！從今往後，你們給我一巴掌，我還你兩巴掌，你欺負我女兒，我就欺負你女兒！你不是說我逼死舒玉婷嗎？既然我如你所說的那麼心狠手辣，那我以後就心狠手辣給你看！誰笑到最後，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