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下一臉的怯懦惶恐,顯然是出了什麼事情。
朱晨麵色一沉,白了他一眼之後,便騎著馬向前走去。
越過人群,下一刻,朱晨便看到了讓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他那被當成親兒子一般看待的毒獒元寶,此刻竟然是已經是被人活活地劈成了兩半,變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簡直是淒慘無比!
看到這一幕,朱晨的臉上頓時大變,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立刻便衝上他的頭頂。
"誰幹的!這他媽到底是誰幹的!"
朱晨瘋狂地怒吼著,簡直想是要吃人一般。
一旁的那些手下們看到朱晨此時的樣子,一個個都是嚇得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這位少主的性子他們都是十分清楚的,對方盛怒之下。殺掉任何人都不足為奇,他們哪裏敢去觸這個黴頭。
"回……回稟少主,我們找到時,元寶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剛才發現屍體的那個手下顫顫巍巍地回報道。
"查!一定要把那個殺了元寶的人給我找出來。老子要讓他全家都給老子的元寶陪葬!"
朱晨怒吼著。
"是是是,我們現在就去查!"
那些手下們聞言,趕忙分散下去,在四周搜查了起來。
片刻之後,一名手下手裏拿著一個東西找急忙慌地跑了回來。
"回稟少主,我們在元寶的屍體旁邊找到了這個。"
那手下說著,便將一個東西雙手呈到了朱晨麵前。
朱晨接過那東西看了一眼,不禁皺起了眉頭。
隻見擺在他麵前的,是一個破舊的彎刀。
這彎刀上麵沾滿了綠色的草汁,顯然不是用來殺人的,而更像是某種工具。
不過此時,這把彎刀上麵除了青草的綠色之外,卻還沾染著不少的血跡,看上去極為醒目。
這彎刀就被人丟棄在了距離元寶屍體不足十米遠的地方,自然是讓人懷疑。
這時,身旁牽馬的那個壯漢看著朱晨手中的彎刀,開口道:"這是那些藥農采藥用的割刀,難道元寶竟然是被一個藥農給殺的?可是不對啊,就那些藥農的實力,就算是十個。也絕對不會是元寶的對手啊,更別說元寶給殺成……這個樣子了……"
而此時的朱晨卻是已經認定了這壯漢的觀點。
就算自己的元寶不是那些藥農殺的,也絕對跟他們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媽的,這些傻逼藥農,竟然敢欺負到老子的頭上來了,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看老子這次不弄死你們!"
隨即,朱晨便衝著那牽馬壯漢冷聲喝道:"楊健,立刻給老子去查!一定要把那個混賬東西給老子找出來!"
"屬下明白!"
對於朱晨他們這裏的事情,黎南自然是並不知情的。
阿爺他們也是到了家中,才忽然想起那把被阿爺用來與毒獒拚殺的割刀落在了穀中。
不過他們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隻想著有時間再回來找尋就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黎南收拾了一下,便直接出了門。
昨天他已經跟魏穎兒他們說好了,要前往魏家莊做客。
臨行前,黎南還在山中捉到了一頭野鹿,畢竟是第一次登門做客,自然是不好空著手前去。
拿好了一切之後,黎南便直接朝著魏家莊趕了過去。
與此同時,魏家莊。
一個略顯破舊的院落裏。
魏寧手中握著一根棍子,正在有模有樣地練習著劍法。
從很小開始。魏寧便立誌要拜入到神武劍宗門下,所以他從很早便已經開始嚐試著練習劍法了。
隻可惜,整個魏家莊裏,根本就沒什麼懂得劍法的人,魏寧的這些練習,也就顯得很是笨拙,沒有任何的章法可言。
可即便如此,魏寧卻依舊是練得十分認真。
似乎,隻要認真練習,他就能夠離拜入神武劍宗更近一步。
這時,院門打開,魏穎兒嘟著嘴從外麵走了進來。
今天的魏穎兒,身上穿著一件通體翠綠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更有靈性,同時也更加地漂亮。
事實上。這身衣服對於魏穎兒來說是很重要的,她也就隻有在過年的時候,才會穿上幾日。
不過今天為了迎接黎南的到來,她卻是專門換上了這一身新衣。顯然是今天的這頓飯,十分地重視。
隻不過此時,魏穎兒的臉色卻是不太好看。
"哥,都這個時候了,王藥哥哥怎麼還不來啊。他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魏穎兒頗為失望地說道。
"這才什麼時候,你急什麼啊。"
魏寧一邊揮舞著手裏的棍子,一邊接話道。
"看你這個樣子,怎麼像是急著要出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