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良很少用這麼嚴肅的表情,看著葉莎莎,忽然來這麼一次,反而讓葉莎莎有些害怕了。
“良哥,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害怕。”
也許是因為心裏的關係,葉莎莎總覺得自己跟馮紀宇在一起的事情,已經被陳有良知道了。
現在的她已經不幹淨了,可她還奢望著陳有良能夠原諒自己,那種感情中處於卑微地位的想法,讓她沒有直接告訴陳有良真相。
“莎莎,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馮紀宇很有可能在做什麼犯法的事情?”
隻要一想到那個房間裏的情景和味道,陳有良就覺得嗓子眼裏傳來一陣惡心的感覺。
“原來你問這個呀?”
葉莎莎聽到陳有良的話,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
陳有良並不知道葉莎莎在想什麼,所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馮紀宇這個人,從小就是個膽大妄為的家夥,什麼都敢幹,上學的時候就沒少闖禍,要不是他家裏的勢力替他把爛攤子都收拾了,這會兒估計早就進少年所了。”
葉莎莎仔細回想了一下,做出一個比較中肯的評價。
陳有良仔細地聽著還讚同的點了點頭。
“莎莎,我問的是他有沒有做犯法的事情!不是平時的吃喝玩樂仗勢欺人,是真的有違法律道義的事情。”
葉莎莎聽到陳有良的話,下意識的歪了歪腦袋看到陳有良脖子上一片紅痕還有傷口,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這個我還倒真沒聽說過,隻是聽說他之前做錯了一件事情,他父親動用手裏的勢力幫他清除了障礙,不過從那以後他就變好了。”
“變好了?”
陳有良忽然捕捉到了這個重要的信息,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總覺得這件事情是他唯一能扳倒馮紀宇的機會。
“嗯,以前他好像有不堪的傾向,喜歡欺負自己的女朋友,後來被他父親警告之後,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他就收斂了些,最近這幾年已經沒有聽說過關於他的任何傳聞了。”
葉莎莎記得當年的那件事情在整個龍城都鬧得風風雨雨。
“莎莎,我今天看到了一些非常特別的東西,我懷疑馮紀宇所謂的欺負傾向根本就沒有治好。”
搜索再三之後,陳有良決定把自己的猜測告訴給葉莎莎。
“良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他沒有治好的話,為什麼現在不犯了呢?”
葉莎莎聽了半天居然沒有聽懂,覺得自己跟陳有良似乎在雞同鴨講。
“如果我們假設一下,他的欺負傾向沒有治好,反而更加嚴重了,你覺得馮家會怎麼做?”
這一次葉莎莎聽懂了,不過她不敢去仔細的考量陳有良說的這個問題。
上流社會本來就很複雜,先不說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難維持,就連表麵上的規則都夠那些普通人喝一壺的。
錢是個好東西,沒錢的時候你什麼都不是,隻有有了錢你才會發現這個世界比你想象中要複雜的多。
龍城本來就是龍華國的首都在這裏的人部分都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