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良沒有開口說話,他靜靜的看著馮紀宇。
實際上他刺客早就已經嚇得手腳發麻,就連心髒都在怦怦直跳。
“你不會真以為你這身偽裝能騙過我吧?你是不是也聽說了莎莎自殺的事情才會屁顛顛的跑過來,我告訴你,隻要我不想讓你見到莎莎,你就永遠也見不到。”
馮紀宇這次說的話,終於讓陳有良有了,反應他慢慢抬起頭,怒目而視的瞪著麵前的這個人。
“為什麼你為什麼非要把莎莎逼到這種絕境才肯罷休?你總是口口聲聲說你很在乎他,那為什麼他待在你身旁,會無法忍受到自殺的地步?”
這些話都是陳有良一直都想開口詢問,卻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的話。
“你以為呢,我告訴你,就算我把她逼到了這種地步,我也不肯罷休。”
馮紀宇並沒有因為葉莎莎自殺的事情有絲毫的愧疚,甚至居然還理直氣壯地覺得都是莎莎的錯。
這樣的態度簡直讓陳有良無語到了極點,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的人?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怎麼樣你才肯放過莎莎?”
陳有良知道自己鬥不過馮紀宇,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莎莎被逼到崩潰,他也做不到呀。
“原來你想幫他呀,那好辦你知道嗎?你是我第一個那麼討厭的人,不如這樣吧,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再把我的鞋子舔幹淨,我就放過她。”
馮紀宇臉上帶著張狂高傲的笑,似乎很期待陳有良的反應。
這些有錢人還真是會玩,陳有良掩蓋在口罩下麵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你說話算數嗎?是不是我真的照你這麼說的去做,你就會放過她。”
雖然覺得馮紀宇提的要求很不合理,可是陳有良已經被逼的走投無路,如果對方真的言而有信,他倒是不介意放下尊嚴。
馮紀宇聽到陳有良的話,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甚至還覺得有些好笑。
“你不會真以為我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吧?陳有良你還是個男人嗎?真不知道莎莎到底看上你什麼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窩囊的氣息。”
一說到這件事情,馮紀宇就恨得牙癢癢,他實在是不明白現在的女人到底心裏都在想什麼。
隻有兩個臉色在聽到馮紀宇的話之後,瞬間變得慘白,原來是他想的太天真了,才會覺得馮紀宇是個可信的人。
他怎麼就是不長教訓呢,一次又一次在對方手裏吃虧,還想要怎麼樣?
“雖然我不知道其他女人心裏怎麼想的,但是我了解莎莎,她絕對不會喜歡你這種利欲熏心的人。”
可能是因為被羞辱的關係,陳有良的臉色透著一股紅。
“就憑你這個窩囊廢,還敢說了解莎莎?那我問你莎莎一個月的開銷度是多少你知道嗎?她一雙最普通的鞋子值多少錢你知道嗎?她最在乎的葉氏企業到底經曆了些什麼,你又知道嗎?”
馮紀宇每說一個問題,陳有良就覺得心裏疼了一下,最後居然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是呀,他總是信誓旦旦的說了解葉莎莎,可他卻從來不曾過問過莎莎的開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