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良,怎麼會是你,你是來殺我的嗎?”
滿臉焦黑燙傷的王文博,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陳有良,渾濁的嚴重是讓人難以忽略的恐懼。
“殺你都怕,髒了我的手我就是來看熱鬧的,順便再給你補上兩拳,你放心,像你這樣的人若是直接殺了,那就是便宜了你。”
陳有良一邊慢慢往前走,一邊整理戴在手上的皮手套。
剛剛他已經粗略的查看過王文博身上的燙傷,雖然會讓他吃點苦頭,卻並不會危及到生命。
而這一點點的小燙傷根本就不能跟他兒子身上的傷相比,所以這趟他過來是來值了。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
癱在地上的王文博恐懼的往後退用,完好無損的那條胳膊在地上使勁地撐著身子往前挪,似乎想要逃離眼前的困境。
“我說了我不殺人,隻是今天手有點癢癢,想出來鍛煉一下身體,至於你嗎?不好意思,天太黑了,沒看清楚以為是根木頭,就讓我來爆發一下吧。”
話音剛落,陳有良好不猶豫地舉起了拳頭,手上的皮手套重重地砸在了麵前的人身上。
淒厲的慘叫聲從王文博的口中發出,隻可惜他的雙腿受傷根本無法逃跑,隻能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聽到這一聲聲的慘叫,陳有良覺得還不夠。
他打人的手法都是經過仔細研究,避開王文博身上所有的要害穴道,即便他打的再重,這人也不會馬上死掉。
一拳又一拳,拳拳倒肉發出一陣陣,讓人牙根發麻的摩擦聲。
從一開始淒厲的慘叫和微弱的掙紮,到最後躺在地上,微弱的呼吸著王文博的眼神中透著濃濃的絕望。
他已經被老板放棄了,就算今天從這裏逃出去,恐怕日後還有更多的苦頭等著他。
他以為自己熬出了頭,終於可以出人頭地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卻沒想到到頭來害人終害己。
“陳有良你憑什麼要這麼對我?當初傷害你的人又不是我,冤有頭債有主,你為什麼不去找馮紀宇?他才是那個該死的人,是他。”
身體上的累讓王文博失去了理智,精神狀態開始出現崩潰的現象。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輸出之後,陳有良伸了伸懶腰,覺得自己爆發的差不多了,這才停手。
“我和馮紀宇之間的恩怨,我自然會去找時間做個了斷,可是你,居然把我兒子從那麼高的地方扔下來,你這是死有餘辜。”
陳有良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
他脫掉手上的手套,隨手扔在了路旁的草叢裏,最後又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王文博,這才扭頭走人。
幾分鍾之後遠處傳來一陣警車的鳴笛聲,在王文博徹底昏迷過去之前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