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不可能每一個都能如意,但是我畢竟是作為城主,是我大齊官員,他們也隻是我們榕丹城城主的下屬。以前之事,我也不再計較,今日我們所開會議是針對城內的官吏所開的,那麼明日讓他們也要來述職,不論麵子、裏子,他們都應該來。”
“那你準備讓他們怎麼來?是傳個信?還是找人去請?”
“找人去請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麼樣的人?來了最好,不來的話,那我們隻有公事公辦了。魏忠賢,你著四人騎快馬,到那四縣,將四縣縣令、縣丞、縣尉,以及主簿全部請來,一個縣,我隻要這四位來。”
魏忠賢聞言,點了點頭,對旁邊的四人說道:“孫力誌,戴明國,應義謙,廉建樹,你們四人去!”
四人聞言,正欲領命而去,此時在一旁的徐立生突然開口了。
“城主且慢!立生有話要說。”
那四人聞言,停住了腳步,望著徐立生,江君也在望向他。
“哦?這其中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成?”
徐立生見江君問話了,便後椅子後,走到堂中,向江君拜道:“這四縣並非善類,野心極大,許多人在老城主在的時候,並不敢亂來。如今城主新喪,我怕他們會借此事來拿捏城主,尤其是那東有縣縣令華嚴,老城主在的時候就不曾對城主有任何尊敬之事,且最近他似乎與鬥米教走的很近。老城主在世的時候,是嚴禁鬥米教進入榕丹城的,也嚴禁官員與鬥米教有任何牽扯的。”
江君聞言,臉色冷峻起來。
“你是說此人有不臣之心嗎?”
“這我不敢斷言,隻是此人雖然野心極大,但是誌大才疏,但是他後麵有人來給他出謀劃策,很可能還有鬥米教的支持,不可不防。另安平縣縣令黃可也是與華嚴一類人,但是此人工於心計,巧言令色,也不得不防。另外兩縣縣令也不是簡單角色,請城主一定要注意。”
江君想了一會,對那四人說道:“你們去的時候小心些,若是發現不對,立馬回來,不要逗留,不進城也可以,性命最重要。”
四人得令後,便也直接出去了。果然是東廠之人,做事毫不拖遝,雷厲風行。大善!
江君看了看徐立生,又看了看柯淮,而且這大廳中左右最下方都還有一個位置,心中思緒萬千。
先祖對人的評價應該不錯,兩人雖然是一流名臣,但是勝在年輕,前途無限,可文可武,是江君準備大力培養的對象。隻是徐立生好歹是個亭長,撈好是個小官,可能這次還能提升。而柯淮此人,隻是個獄卒,坐上去怕是不太像話。若是坐上去之後,其他人會有意見嗎?這江君也不敢保證,但是這兩人江君是一定要的。
於是,江君對徐立生和柯淮說道:“這堂下還有兩個座位,你們倆坐吧!”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