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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男人是什麼意思?剛才她和周舒薇說的話都被他聽見了?
南頌眉頭微皺,轉過頭一臉不滿地看向沈渡:“你有沒有做人的基本道德?偷聽別人說話?”
沈渡一臉淡定:“糾正你一下,我不是偷聽,是光明正大地聽。”
南頌冷笑一聲:“真是可惜了,當年秦始皇要是用你的臉皮去修長城,估計來一百個孟薑女也哭不倒。”
沈渡沒理會她的冷嘲熱諷,一心緊抓自己的重點。
“小鮮肉男團的演唱會好看嗎?”
南頌抬手撩了撩額前的碎發:“如果你有時間,真心建議你去充實壯大一下自己的詞彙庫。”
沈渡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意思,開口虛心請教:“此話怎講?”
南頌伸手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神情激動,兩眼放光——
“那豈止是好看二字就可以形容的???簡直此男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風流倜儻豐神俊秀這些詞都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跳起舞來有多帥了簡直行走的荷爾蒙好嗎!!!”
“......”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前後精分的樣子,沈渡覺得自己現在急需一顆速效救心丸。
哦不,一顆不夠,是一瓶。
他花幾秒鍾的時間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向南頌:“所以你之前說的和我離婚之後要去找一大把小鮮肉,說的就是他們這種風格的?”
南頌愣了一下,沒想到沈渡會突然主動提起“離婚”這兩個字眼。
“你怎麼知道我說過這話?這事兒隻有周舒薇知道啊。”
“嗯,你沒否認,那看來是真的了,我告訴你南頌,死了要離婚這條心,我堅決、一定、絕對不會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沈渡的聲音裏透著一股冷硬,一板一眼,斬釘截鐵,聽上去沒有一絲半點的人情味。
南頌的腦袋頂上突然就冒出了一串問號。
“你有沒有搞錯???離婚的事情那天晚上在翡麗公館我們不是就已經達成了共識嗎?等鄒律師處理好財產分割的事情,咱倆到時候一拍兩散。”
南頌開始把重點往那天晚上兩個人在書房混亂的爭吵上麵扯,企圖模糊沈渡對這件事情的記憶,但後者壓根不給她得逞的機會。
沈渡冷笑一聲:“你是不是以為我腦子被驢踢了?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離婚了?這麼處心積慮的離婚想幹嘛?離了之後去找一大把小鮮肉,當海王?”
南頌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沈渡一口打斷。
“長得好看的才能叫海王,你這種,隻能是個水鬼。”
南頌渾身上下的血液在這一瞬間突然衝到了頭頂。
這個崽種剛剛說了句什麼?他說她長得不好看?說她是個水鬼?
這一刻,南頌突然回憶起熱搜裏那條說她配不上沈渡的評論,整個人瞬間就炸了。
但大腦裏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如果想KO這個狗男人,一定不能采用一般的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