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之冰冷,臉色之黑沉,態度之惡劣,當時南頌突然就被傷自尊了,也不顧周圍還有一眾小輩兒在看著,當即就開口和他大聲辯駁。
“你這什麼態度?我是看你頭發上有一——”
“就是不要隨便碰我頭發的態度,聽不懂嗎?”
南頌那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反應太慢還是這狗男人當時走得太快。
直到十幾秒過去之後,一個石榴落下來“啪嗒”砸在腳邊,南頌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這人狗咬呂洞賓了。
當時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整整兩天沒主動和沈渡說話。
但事實證明,有時候古話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兒道理的,比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沈渡也愣是兩天沒主動和她說話,然後兩天之後直接飛去了外地,讓她連人毛都沒再見著。
後來,南頌找機會問了一下葉瀾,才知道沈渡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是別人隨便碰他頭發,從小時候起就是這樣。
甚至包括葉瀾和沈擇雲這對親爸親媽在內。
當時南頌就一個感受:沈渡這男的是真難伺候,這輩子想讓她和他在同一個屋簷下和諧相處,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畢竟他身上的臭毛病真的太多了,而她也不少,讓誰遷就誰那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下輩子,下輩子應該也不會再這麼倒黴繼續做夫妻了。
過去的往事在南頌腦海裏一閃而過,其實僅僅隻過去了幾秒鍾的時間。
沈渡見她故意揉亂自己的頭發,臉色一變就要把人從身上扒拉下來,但奈何南頌卻像個八爪魚一樣死死纏在他身上就是不下來。
沈渡氣急,有力的手臂直接往後一伸,圈住南頌的脖子把人往旁邊一帶,另一隻手順勢摟住她纖細的腰。
再一用力,下一秒,南頌整個人都在他身上被調換了一個方向,變成了麵對麵。
隻不過這一次的姿勢和剛才不同,她徹底處於劣勢了。
一雙大長腿仍然纏在沈渡腰上,他的兩隻手環著她的腰,把人抱著朝床邊走去。
南頌見自己玩兒脫了,突然就有些緊張了。
“你你你你幹什麼?”
沈渡黑沉著一張臉,壓根兒沒打算回答她,直接狠人話不多地把南頌給往下壓在了床上。
“一覺睡醒你就這麼亢奮,看來精力挺充沛?那要不要我帶你做點兒別的什麼事情把精力給消耗一下?”
剛才打嘴炮打得凶的南頌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沈渡冷笑一聲:“依我看還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你這一身武力無處施展啊。”
關鍵時刻,南頌開始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謊:“周舒薇感冒了,我要去她家看她,我急著出門呢,你別鬧。”
沈渡唇角微勾,語氣中滿含戲謔之意。
“上一次也說是周舒薇感冒了,你這朋友身體就這麼不好老是感冒?”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手機請訪問:推薦:.reenda{font-size:15px;color:#396dd4;padding:010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