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沈渡是不是因為剛睡醒神思還沒完全清醒,就那樣靜靜地盯著她看了許久,沒什麼別的動靜。
南頌被他看得臉頰一點一點發燙,心髒也砰砰砰地不停跳著,於是下意識便想轉過身。
被子裏的大長腿剛一動,就有一隻手朝著她纖細的腰肢搭了上來,還順勢用了一點力把她整個人挪近了一分。
這一次,兩個人就真的是鼻尖碰鼻尖,嘴唇碰嘴唇了。
“......”
這狗男人,幹什麼?
大早上的剛醒就這麼色氣滿滿?騷過頭了吧?
“那個......我準備起床洗漱了,要不,你先放開我?”南頌擺出一副商量性質的語氣。
沈渡的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力道不輕不重,卻帶了一點撩人的意味。
“時間還早,再睡會兒。”
南頌忍住自己內心的無語,這狗男人是不是仗著昨晚她對他說了那些敞開心扉的話,就開始囂張起來了?
清冷的晨光透過窗簾縫隙,在被子上方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光柱。
整個房間裏的氣息,尤其是被窩裏,曖昧非常。
再加上兩個人的距離突然近得不能再近,南頌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腰被他禁錮著,又脫不開身。
以前兩個人也不是沒有過如此之近的距離,但那是在互相還沒有表明心跡的時候,那會兒反而還更自然一些。
可是經過了昨晚之後,她現在突然有點兒不知道怎麼麵對眼前這個狗男人了。
南頌的記憶停留在自己倒下去之前,關於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全然不知,這種未知的感覺讓她有些心虛。
本來以為沈渡會故意說出一些什麼讓自己難堪的話,卻沒想到這人確實隻是抱著她在睡覺。
嗯,隻要這狗男人不開口說話,不拿昨晚的事故意調侃她就好,南頌在心裏默默想道。
“老婆,你昨晚親我了。”
南頌:“......”
真他媽說什麼來什麼,就很致命。
南頌強裝鎮定,沉著應對:“哦?是嗎?什麼時候......我不記得了。”
遇事不決就裝睡,她可太擅長了。
“昨晚在餐廳包廂裏的時候,你當時好狂野,直接撲上來對我就是一頓殘忍的蹂躪。”
“......”
狂野?蹂躪?
這個狗男人用的詞語能不能不要這麼奇怪?
“雖然你很殘忍,但是我被你親得還挺舒服的,你以後親我都像昨晚那樣親吧,我發現了,我好像就是喜歡這個調調。”
南頌:???
這個狗男人說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真他媽令人害怕。
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南頌開始口吐芬芳:“......我看你像是有那個什麼大病。”
“對,我病了,我得了一種不被你狂野地親就會渾身不舒服的病。”
“......”
“沈渡,你這人要是死了就是活活騷死的。”
南頌受不了沈渡的膩歪,開始奮力掙紮著想要從他懷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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