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意識陷入一片虛無,終於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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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麓水南岸。
下午六點,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黃昏光芒從遠處的山巒上籠罩下來,照耀著整個城市,薄薄的雲層中有光線透出,溫柔雋麗。
周舒薇和南頌在客廳寬大的地毯上相對而坐,兩個人中間的小架子上擺了幾份下午茶。
周舒薇叉起一小塊葡撻放進嘴裏。
“所以你這三天一直都在這裏住,沒回翡麗公館?”
南頌懶洋洋地抬手撩了一下披散著的長發,她今天穿了一件墨綠色的針織吊帶長裙,海藻一般的頭發鋪在白皙的肩頭,美感十足。
“對啊,那地兒我根本就不敢回。”
周舒薇看著她,若有所思道:“真的假的?有那麼嚴重嗎?”
南頌朝著潔白的地毯上一趟,聲調裏透著一股慵懶。
“嗐,這事兒就......怎麼說呢,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你是不知道,沈渡這狗男人有多騷。”
“自從那天晚上我酒壯慫人膽對他坦白了之後,他就老是在我麵前提起那件事,特別嘚瑟,有一種追妻火葬場之路終於結束了的感覺。”
周舒薇思索片刻:“你確定他是‘老是’在你麵前提?會不會是你自己把關於這部分的感觀給放大了?”
被周舒薇這麼一提醒,南頌覺得自己仿佛被打開了一條新思路。
開始回憶那天睡醒之後發生的事。
想了想......好像確實也是,沈狗還是那個騷狗,一點都沒變過。
其實他做的還是一樣的事,隻不過她現在的心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感受自然而然也會不一樣。
“嗯,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沈渡這幾天找過你嗎?”周舒薇問。
“找過,發過好幾次微信,問我什麼時候回家,都被我編理由給敷衍過去了。”
周舒薇看著南頌的眼神裏莫名的帶上了一點憐愛。
“反正我覺得你家那位不是那麼好敷衍的人,這幾天信了你編的理由說不定隻是因為工作忙碌而無暇分身,等忙過了,估計就會好好跟你說道說道了。”
南頌說話的語氣雲淡風輕:“我覺得不是,他才沒那麼多時間管我,我剛好趁著這幾天調節調節心境,剛好也落得個逍遙自在。”
周舒薇深藏功與名的輕笑了一聲。
“就怕你家那位根本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周舒薇話音剛落,南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伸手拿過來,看到屏幕上閃爍著的“狗男人”三個字,呼吸窒了一下。
臥槽?不會吧?說什麼來什麼?
南頌輕輕咬著嘴唇,對麵的周舒薇看著她,瞥了她的手機一眼,已經猜到了一些苗頭。
“怎麼了?誰打的?接啊。”
周舒薇催促的語氣裏明顯有一絲等著看好戲的意思,南頌感受得一清二楚。
假裝嗔怒的瞪了周舒薇一眼,她按下了接聽鍵。
“喂?”
手機那頭,沈渡的聲音很平靜。
“開一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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