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尋把飯做好端到餐桌上,去書房找莫浮生等人吃飯。見幾人眼光中帶著疑問,莫浮生更是猥瑣的看著他,“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你為什麼在紙上寫著流蘇姑娘的芳名?旁邊還配了一首詞,我給你念念啊!咳咳咳,《浣溪沙》
夜夜相思更漏殘,傷心明月憑闌幹,想君思我錦衾寒。
咫尺畫堂深似海,憶來惟把舊書看,幾時攜手入長安?。人證物證俱在,如實招來!蘇兄?”
“流蘇姑娘別聽他胡說,我那會來了靈感做了首詞,忽然想到流蘇姑娘琴藝非凡,就想給配上曲子,想到那就寫了流蘇姑娘的名字。我這人有個毛病想到什麼就會寫什麼。”清寧一聽,心裏想的難道他寫那一紙清寧是因為想我了。
流蘇點了點頭,看著蘇尋說道:“沒什麼的,既然這樣那這首詞我就帶回去吧。”“好了,先去吃飯。飯做好了不知道合不合三位姑娘口味。隨便做了點,也不知道各位吃的習不習慣。”蘇尋笑著說道。幾人走到桌前,莫浮生卻是叫了起來:“蘇兄平日裏我在你家吃飯怎不見你做這麼多好吃的,來了三位姑娘你就做了這一桌子菜,重色輕友啊!”
“吃你的,吃飯還堵不住你那張嘴。”蘇尋笑罵道。流蘇嚐了嚐果然正如莫浮生所說,蘇尋手藝確實很好。清寧在宮中吃的菜多了,蘇尋做的菜她卻都沒吃過,又對她這未來駙馬多了幾分好奇。
眾人吃罷,莫浮生幫著蘇尋收拾完了。流蘇就要告辭,一旁的清寧也看今日出來的時間也長了也起身告辭。送走三人,莫浮生又拉著蘇尋坐上馬車去莫府。
馬車前腳剛走,一輛紫色馬車在蘇家門前停了下來。
下來兩位女子,侍女打扮的女子敲了敲門不見有人應,回頭向那位紫衣女子說道:“小姐,好像沒有人。咱還是回去吧。”紫衣女子想了想,“還是等等吧。”
蘇尋和莫浮生到了莫府,卻又聽管家說莫青被皇上召進宮了,一時半會回不來。蘇尋在莫青書房呆了一個時辰,見莫青還沒回來就起身告辭。
蘇尋走出莫府,往家中走去。雖然是冬季,可街上的還是熙熙攘攘的。天氣也變得晴朗起來,不如明日去城外山上遊玩一番。這樣想著,蘇尋看到家門前竟然停著一輛紫色馬車,看來是來找自己的,隻是不知是什麼人?
蘇尋打開門,車簾掀開下來兩位女子。穿紫衣女子施了一禮,說道:“奴家夏紫嫣,見過蘇公子。”蘇尋也不清楚夏紫嫣來找自己有什麼事,但是人家既然來了也不能在外邊說話,於是帶夏紫嫣走進廳堂坐下,
夏紫嫣穿著飄廖裙紗裹緊綢緞,抹胸紫色外衣。晶瑩剔透的紫色耳環垂下,搖曳。散落肩旁的青絲用碧玉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雲似的烏發。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額間輕點朱砂,嬌嬈動人。
蘇尋給夏紫嫣倒了杯茶,說:“久聞夏紫嫣姑娘國色天香,今日一見才知所傳不虛。不知紫嫣姑娘找蘇某何事?”
夏紫嫣笑了笑,“蘇公子真會說話,奴家聽人說蘇公子那日在流雲樓寫了一首回文詞將京城四大才子之一的王銘禮比了下去。奴家昨日未經公子允許就將《巫山一段雲》唱了,今日正是來向公子道歉。”
“紫嫣姑娘多慮了,紫嫣姑娘唱蘇某的詞,蘇某已經是榮幸之至哪裏能怪紫嫣姑娘呢。”蘇尋摟著臥在腿上的小白說道。
夏紫嫣見蘇尋也是好相處之人,也就不再客氣,“奴家還有一件事要拜托蘇公子,還望蘇公子能答應奴家。”看著夏紫嫣那乞求的眼神,蘇尋哪裏能忍心說個不字。
“紫嫣姑娘請說,隻要蘇某能辦到,一定幫忙。”
“奴家想讓蘇公子以後為奴家寫詞,奴家往日裏唱的詞大都是前人詩詞,奴家自己也寫詞可總是不太如意。希望公子以後有了詩詞可以讓奴家譜上曲子在紫煙樓演奏。奴家也知道讓蘇狀元寫詞有辱狀元身份,如果公子介意,就算了罷。”
蘇尋卻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紫嫣姑娘這說的哪裏話,這件事蘇某答應了。隻是我今日還答應了流雲樓的流蘇姑娘,以後有了詞還要給流雲姑娘還請紫嫣姑娘不要介意。”
夏紫嫣聽蘇尋說流蘇比自己來的還要早也有一點驚訝,但有總比沒有好。“不知蘇公子現在可有做好的詩詞,奴家一會回去也好譜曲。明日請蘇公子來紫煙樓聽聽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