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詩語臉色一白,又說不上話來了。
葉梧笑出了聲,“怎麼?不知道怎麼說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嚴詩語,你敢承認你和邵荷沒有合夥算計過我嗎?”葉梧嗓音不自覺地冷下。“就在我生一一的前夕,你敢承認不是你聯合邵荷反將了伍伶伶一軍嗎?
因為你了解我,你善於分析慕夜城的脾氣,所以你料定了我們會因為這件事情產生分歧。而結果也如你計劃的一樣,甚至比你想象地還要出彩。我不僅成為了不講道理的壞女人,還讓邵荷成為了無辜至極的受害者!”
“葉梧,你——”
“嚴詩語,你和紀雪芸的認識也是你計劃好的吧。”
嚴詩語站在原處,看著葉梧漸漸變化的臉色,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找話辯解了。
“可是你怎麼也沒有想到,就算邵荷成為了弱勢的一方,就算我壞到徹底,你們也沒有得逞。邵荷非但沒有接近他一步,還被趕出了慕氏。”
“葉梧,你聽我——”
“哦不,是被送出了慕氏,送到了你們嚴氏。”
“葉梧,不是你想的這樣。那件事情我事後也聽說了,邵荷隻跟我說是伍伶伶派人跟蹤要害她的,我根本不知道實情是什麼樣。”
葉梧就知道她不會承認,承認了就不是她嚴詩語的風格了。
“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阻止她的。夜城是我弟弟,我怎麼會不想你們好呢?”
“嚴詩語,你要是想見他們的話,就憑自己的本事去。我幫不了你。”葉梧懶得再和她扯皮,撂下這話,就不回頭地朝前走。
嚴詩語露在外麵的胳膊都被烤的通紅通紅的,她看著葉梧離開的樣子,憤憤地跺了跺腳。
與此同時,三樓屬於慕一一房間的落地窗前。
男人拿著望遠鏡,隔著一扇玻璃和數百米的距離,細細地盯著那道漸漸遠離的身影。
“爸爸,你看到媽媽了嗎?”
慕夜城將望遠鏡拿下,正要回她的時候,擱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什麼事?”
電話那頭,林子恭恭敬敬地嗓音,很快傳了過來,“慕少,剛剛在局子裏,邵荷全都招了。”
“嗯。”
“還有,我見了她,她讓我轉了一些話給您。”
“我不感興趣。”男人不冷不熱地回了聲,當即就要掛斷電話。
電話那邊的林子料到他這個反應,在他將手機從耳邊拿開的瞬間,就大聲叫道:“慕少!她雖然說了很多和您有關的話,但是其中有一個重點有關您和少夫人的!”
“說。”
“她親口承認了,說幾年前伍伶伶派人謀害她的那件事,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目的就是為了離間您和少夫人。”
電話這邊,男人臉色沉下,沉默了。
“慕少,她還想問您,為什麼她並不比少夫人低賤,您卻始終不對她動心?”
男人的手捏著手機,指關節隱隱乍現。
“讓局子裏的人好好‘照顧’她。”
電話那邊,林子顫了顫,忙不迭地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