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勾了下嘴角，冷嗤笑了聲，“是嗎？”
“不然嘞！”
“哼！”他重哼一聲，當時就加大了手裏的力度。
“嗷。”慕晴晴沒忍住，疼得叫了一聲，“你快放開，好疼啊！”
“慕晴晴，你也知道疼是不是！”
“我怎麼不知道了，我是人好不好？”
“那你告訴我，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這裏有沒有疼過？”他伸出空下的一隻手，戳了戳她的胸口。
那個男人，那一晚，在發生的時候，就成了慕晴晴心裏頭的一根刺，拔不掉掰不斷，就那樣狠狠的血淋淋地紮在她的心髒裏。
她鼻尖一酸，眼睛立刻就紅了。
“那也和你沒關係，你放手！”
“沒關係？”林暘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自嘲了笑了聲，又說道：“那個時候，我們是戀人，你告訴我，怎麼才能沒關係？”
慕晴晴低著腦袋，死咬著嘴巴。
“慕晴晴，你告訴我！怎麼才能沒關係！”他又吼了一聲。
慕晴晴將空下的一隻手抬起來，迅速拍上了他困住她的那隻手臂，“夠了！我聽夠了，你放手！”
“慕晴晴，你就沒有想過和我解釋一下嗎？就一句解釋，也不行嗎？！”他氣得兩眼發紅。
對，這不知道是那件事發生之後第多少次，他這樣攔住她了。他凶過她，也好聲和她說過，他就是想從她嘴裏知道，那晚發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那些照片上的樣子！
慕晴晴不敢對上他的視線，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胸口起伏著，眼淚嘩嘩往外冒著。
她在心裏念著冷靜冷靜，靜默好一會兒，她抬起頭，迎上他的視線，平靜地說道：“就是照片上的樣子。”
這話一落，她的手臂就是一鬆。和手臂一塊垂落下去的，是她的心髒。
“慕晴晴，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他像發了瘋似的，雙手捏住她的雙肩，用力地搖晃她。
慕晴晴被晃得有些頭暈，一直等他的動作停下來，她的大腦才跟著冷靜下來。
強忍住眼眶裏的眼淚，她扯開嘴角，燦燦地笑道：“我們早就結束了，不是嗎？”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們早就結束了，他現在還在糾結這些問題還有什麼意思呢？
林暘沉默了，一雙清俊的臉上除了壓抑下的冷漠之外，再沒有其它的神色。
“媽應該在找我，我要進去了，你鬆手吧。”本著結束之後還能給對方留個好印象的想法，慕晴晴平靜地衝他說著。
砰。
唔——
林暘回應給她的，就是將她抵在冰冷堅硬的牆壁上，用力的啃咬她的唇肉。他惱，他更恨，恨這個女人的背叛和絕情！
慕晴晴心裏的疼是止住了，可嘴上的疼立刻就沿著神經傳到了大腦。她要被他咬死了，悶哼兩聲，她頓時就疼得抽噎起來。
感受到她的情緒，林暘才在憤怒中漸漸回神。他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粗魯，冷冽的神色中突然就多了幾分無措。
“晴晴？”
“你走開！”趁著這個空隙，慕晴晴雙手用力猛地將他推開。
下一秒，她就朝會場那邊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