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朝他揚起下巴，就是不回答。
啪。林暘又賞了她一下。
慕晴晴急了，“你幹嘛老打我！”
“回答我。”
“我就不說嗷——”
慕晴晴摸著自己的腦袋，憤憤地瞪著他。
“說話。”
慕晴晴嘟起嘴巴，“是，他愛聽故事。”
林暘臉色緩了緩，這才給她一個好臉。
這之後，車廂內的氣氛才好了不少。
在半途補好裝，她就被他拎到了那個所謂的飯局上。
是在市中心的宮廷大酒店舉辦的飯局。被服務生領到包廂之後，慕晴晴才發現他們是最後一個來的。
而且，她在這個餐桌旁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麵孔。
“林大哥，你怎麼把她帶來了！”最先起身跑過來的是薑琳，她今天穿了一個露背緊身裙，走到林暘的另一側，就要去挽他的手臂。
慕晴晴目光變了下，立刻朝一旁看了過去。下一瞬，她手上一暖，不等她反應過來，林暘就無視掉薑琳，牽著她坐到了兩個靠在一起的椅子上。
好巧不巧的是，她隔壁位置上坐著的正好是嚴詩語，而嚴詩語的身側坐著的男人，正是好些天沒見的淩煜。
從慕晴晴被林暘帶進來之後，他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流轉，一直到她都坐下了，他的眼睛還是沒有要從她身上離開的意思。
“晴晴，你也來怎麼不早和我說一聲？”嚴詩語笑著跟她說話。
慕晴晴不用看，都知道她這笑有多假。
“我也是臨時才過來的。”雖然不想搭理她，可她還是出於心軟回了聲。
嚴詩語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她是不說了，可她身側男人的視線依舊沒有收回的意思。
“慕小姐，怎麼會和林少一起過來？據我所知，他應該和我表妹薑琳坐在一起才對。”
可不是，薑琳是他親表妹。不過他這話還真的不是為薑琳抱不平，他就是想要知道慕晴晴和林暘現在的關係而已。
那天葉梧給她提過醒之後，慕晴晴就已經把這位淩先生列入自己的黑名單裏了。可是這麼多人在，她也不好扯破臉皮。
“我現在是他的助理。”她低低回了聲。
“原來是這樣。”淩煜微笑著回了聲，就沒再問什麼。
慕晴晴頓時舒了口氣。
就是夾在他們中間的嚴詩語，臉色變了又變，捏著杯壁的手指漸漸緊了起來。
這些人舉在一起喝酒吃飯，無外乎幾件事情，喝酒、互相吹捧然後談合作。
慕晴晴不懂他們之間的門道，一直默默地吃著自己眼前的幾盤小菜。
“慕小姐，這是這家酒店的特色菜肴，嚐嚐看。”
忽然，一塊紅豔豔的排骨肉到了她碗裏，慕晴晴不用抬頭，光聽這聲音，就知道這肉是誰夾過來的。
她好不容易放鬆的心情，頓時糾結了。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的時候，她的身側，正和別人碰杯的男人忽然靠近過來。
“她不喜歡吃甜的，淩先生還是留給自己的未婚妻吧。”
林暘就是這樣，給人的性子看起來冷冷的，不近人情。有了脾氣的時候，說的話也夠直白。
隻是這麼一下，這偌大的餐桌忽然就安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