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看著這些人痛苦的感覺,竟是這般好。
但十年間,被辛夫人親手調教出的善良本心仍然使她開口了。
“若苦痛難解,用馬尿濯淨全身即可。”
說罷,她也不管在場之人臉色有多難看,輕輕笑著,如同解脫了些許難過般,腳步輕盈,牽了巷外的馬漸漸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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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槿自小就是個極有主意的女子,雖說體弱,卻從不任人擺布。
這一個月內雖說因了種種原因,願意開始依賴景曜,卻在此次觸及到顧府與父親之事時,開始警醒了起來。
從杜峻奏折被截之事,她就得知了——起碼從淮寧到盛都這段路,一路上的驛站都被景曜所掌控了。
這意味著他不可能不知道顧府出事的事情。
但他對她隻字未提,即便她每日晚上都會去詢問一遍。
修文修平更是三緘其口,隻道不知。
為何?
這是她不願,也不想觸及的事情。
但她忍不住猜度,卻又接受不了自己推測出的結論。
她幹脆摒除了所有雜念。
不管是為什麼,她唯一能確定的是,景曜定然不想她隻道盛都發生的事情。
而且她有種預感——若她想遂願回去,便定然不能讓景曜提前得知了她歸京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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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時分。
如今淮寧城的二把手李文湯李大人在城北睢王臨時住處的外院院中焦急地等待。
修平在睢王門外盡職地守著。
“進來罷。”直到房內傳出了睢王的聲音,李文湯才籲了一口氣,看向門口的修平。
修平冷著臉,挪開了身體,給李大人讓出了一條入門的道。
“王爺,”李文湯進門先行禮,姿態放得極低,“王爺,實在不是下官想這麼早打擾您,實在是,實在是下官碰到了一件棘手之事,不得不問問王爺的意思啊!”
景曜站在房內,不豫的臉上一如往日般冰冷。
“何事,說吧。”
“這……城中的富賈高員外,昨日深夜至府衙擊鼓鳴冤,狀告……狀告方氏藥鋪以及……以及……”
“以及什麼?”景曜不耐煩他磨磨蹭蹭的回話,催促道。
“以及,王爺身邊的……顧姑娘。”
景曜眉頭緊皺。
“發生了什麼,你仔細說。”
“這……”李文湯看了看景曜的臉色,大著膽子走近了這個有極大威勢的年輕人,在他的身邊低聲將昨日高氏狀告之事一五一十地稟告了他。
李文湯稟的是高員外的一麵之詞,其實有失偏頗,但景曜的縝密思維卻讓他從這段話裏精準地捉到了重點。
“那高良是個什麼人物?”
李文湯支吾了半晌,無奈回道:“這高良,在淮寧城算是個頂大的豪強紈絝,平日裏鬥雞走狗,兼淫他人妻女,無惡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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