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被這一說,也有點煩躁,“關你什麼事?我自有妙計。”
“妙計?”宋怡君冷不丁的嘲諷了一聲,“我看你是根本追不到手了吧?”
“你少烏鴉嘴!”顧以寒扭頭瞪了她一眼,“唐暖畫那麼喜歡我,我當然可以搞定她。”
宋怡君聞言,不禁冷笑一聲,“是嗎?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妙計?”
兩人既然合作,顧以寒想了想也沒必要瞞著她。
於是便說了,“過幾天不就是唐暖畫生日了嗎?到時候,我會親自出馬,將她徹底拿下的。”
說完又看了宋怡君一眼,補充道,“對了,到時候沒準你還可以接應一下,多幫幫我。”
宋怡君聞言,不由得一愣。
在心裏算了算日期,忽然頓悟,過幾天還真是唐暖畫的生日!
宋怡君都忘了,倒是沒想到,顧以寒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於是斜倪了一眼顧以寒,忍不住問道,“顧以寒,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唐暖畫麼?怎麼現在,連她的生日-你都記得?”
顧以寒聽到這話,忽然哈哈大笑了兩聲,“以前確實是不喜歡,她那麼土的樣子,哪個男人會喜歡啊?我還沒那麼重口味OK?”
“再說了,以前她對我實在是太乖了,說什麼就是什麼,隨叫隨到的,我最煩這樣沒有主見的女人。”顧以寒語氣驕傲的說道。
接著,顧以寒不由想到現在。
每一次見到唐暖畫,幾乎都要被她的美震懾一番。
再加上她的欲擒故縱,她的不肯服輸,顧以寒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有時候還挺有味道的。
甚至可以說,讓人有那麼一點欲罷不能。
於是顧以寒繼續說道,“現在不一樣了,唐暖畫畢竟長得那麼好看,要是能跟她好好的玩一玩,何樂而不為呢?”
聽到這些話,宋怡君表麵不語,心裏卻升起深深的嫉妒。
唐暖畫那賤人,到底有什麼好了?
她不學無術,這也不會,那也不會!
整個就是個蠢材,智商連自己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可是為什麼,這些人一個兩個,都對她那麼死心塌地……
這到底是為什麼!
……
唐暖畫坐在咖啡館裏,看了一會兩人,隻覺得倒胃口。
實在沒心思再看下去了,便最後喝了口咖啡。
然後,便從咖啡廳的後門離開,然後直接打車,去了跆拳道館。
到了跆拳道館後,昨天那個長得很有喜感的跆拳道陳教練也在。
見到唐暖畫,那教練很開心,語氣也十分輕鬆,“不錯,第一次上課,很準時嘛。”
說著露出了兩顆尖尖的小虎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見他長得這麼喜感,唐暖畫的心情也跟著輕鬆了起來。
於是最甜的說道,“那必須,畢竟是上你的課嘛,我當然不能遲到了。”
陳教練聽到她說這話,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接著,便從旁邊,拿出了一套早就準備好了的白色練功服。
“這個是你的,快去換上吧,一會兒見!”說著,陳教練把練功服交給了唐暖畫。
唐暖畫拿著手上的練功服,摸著那柔滑的麵料,用力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