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畫心滿意足的放開藍司夏,然後一夥人浩浩蕩蕩的吃飯去了。
藍司夏委屈的揉著自己的小耳朵,表情那叫一個鬱悶。
……
不過一會兒,一群人在某酒店一個足以容納三十人的大包間裏一一落座。
菜也很快就上來了,鋪了幾張桌子,全是些華麗的山珍海味。
唐暖畫端起酒杯,站起來笑道,“今天大家在這裏,可以放心吃放心喝,我請客。”
說完還像模像樣的拍了拍胸脯。
“暖畫姐大氣!”一夥人異口同聲的叫好。
不過一會兒,現場就熱鬧了起來。
其中唐暖畫、林南湘、溫墨玄、藍司夏以及白夜等人一桌,這時也聊的正歡。
“你們倆是同學關係?”溫墨玄看了一眼藍司夏,又看一眼唐暖畫,見兩人年紀相當,所以有些好奇。
“不是啊。”唐暖畫搖搖頭,一邊啃一個鴨腿,一邊漫不經心道,“司夏呢,是我之前在飆車場隨手抓鬮遇到的朋友,和我出生入死過的呢。”
溫墨玄莫名的鬆了口氣。
“喂喂喂,我告訴你啊死丫頭,你遇到我,這叫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懂嗎?”藍司夏抗議道,“多少小姑娘想認識我,還認識不到呢。”
藍司夏說著哼哼了兩聲,很是得意的樣子。
“切。”唐暖畫不屑的撇撇嘴,忽然又說,“哦,忘了給大家介紹了,我旁邊這位呢,是全國著名的武術冠軍,當然了,也是我的武術教練,名叫溫墨玄。怎麼樣,帥吧?”
唐暖畫笑眯眯的說道。
“帥帥帥!絕對帥!”這時,白夜插嘴道,“恕我直言,我這二十多年來見過的帥哥不在少數,其中沒有一個能讓我打心裏欣賞的,但是剛才在射擊場,我是真被溫教練給帥到了,來,敬您一杯!”
說完,白夜舉起酒杯,對著溫墨玄一飲而盡。
溫墨玄淡然的笑了笑,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原來你是她的教練啊。”藍司夏恍然大悟,“我還以為是什麼關係呢,真是的,死丫頭你也不早說,來,教練,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藍司夏也敬了一杯酒,溫墨玄照樣是隨意。
很快的,大家就打成了一片。
唐暖畫和這夥兄弟們也算是熟悉了,大家都把她稱呼為“暖畫姐”。
唐暖畫剛開始還有點不適應,覺得自己被叫老了,不過很快的,倒也慢慢習慣了。
一頓飯有說有笑,吃得倒是很開心。
唐暖畫無意的問藍司夏,“你經常去射擊場嗎?”
藍司夏搖搖頭,“也沒有,偶爾才去一次。”
“才沒有呢,”白夜突然拆穿道,“暖畫姐,其實司夏經常去射擊場的。”
“就是,不僅經常去,射擊技術還非常了得呢。”一旁的弟兄也插嘴道。
“哇!”唐暖畫一聽就來了興致,“真的假的啊?”
結果藍司夏瞪了那倆一眼,嘟囔道,“吃飯也堵不住你們的嘴!”
又看向唐暖畫,“假的。”
唐暖畫冷哼一聲,“切,我才不信你,白夜你說,到底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了!”白夜也來了興致,一張嘴巴說個不停,“我跟你說啊暖畫姐,司夏這小子從小啊就被家裏人逼著學射擊,再加上他天賦使然,從7歲那年開始,就可以說是彈無虛發,百發百中。但是這家夥呢,長大後也不知道怎麼的,逆反心理特別嚴重,家裏讓東他就往西,再也不聽管教了,嘖嘖,現在平時也就去射擊場玩一玩,這方麵的天賦啊,算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