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話的同時,白城一邊倒退,然後退回了他剛才坐著的那把太師椅上。
唐暖畫站在原地都要傻掉了,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這白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變態啊?居然連自己的人都殺,而且居然是為了這麼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而且剛才那個黑衣人,明顯是為了賭場好,可白城居然連自己人都下得去手,還如此的殺伐決斷?!
想到這裏,唐暖畫心裏已經不敢把白城當做正常人看待了,她終於發現,白城這人,壓根就是一個病嬌!
要是沒有惹到他還好,可要是惹到了,還指不定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呢!
“怎麼,你怕了?”
白城這時發現了唐暖畫畏怯的眼神,不由得失笑,然後仿佛沒事人一樣大方隨和道,“不用覺得害怕,隻要你沒招惹我,我是不會殺你的。”
可他語氣越是隨和,唐暖畫就越是不安。
不過她知道這白城大概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瘋,所以還是鼓起了勇氣道,“錢就不用了,其實賭博本來也隻是我想找到您的一個方法罷了,事實上,我今天來找您,其實是有其他的事情。”
話題正式切入了正點。
白城不由得挑挑眉,眼神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宋怡君,然後不以為意的問道,“哦?說來聽聽。”
唐暖畫懶得拐彎抹角,便直接挑明了主題,“實不相瞞,白城,其實我是來找你的部下宋怡君要一個人的,這個人就是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已經被宋怡君囚禁多日,受盡苦楚,所以我希望,宋怡君可以放了我父親。”說到父親唐震的時候,唐暖畫的語氣自然而然的堅定了很多。
不想話音剛落,宋怡君那邊直接給了唐暖畫一個白眼,語氣狠厲道,“死了這條心吧,不可能!”
“宋怡君!”唐暖畫怒吼一聲。
宋怡君卻變本加厲,“唐暖畫,你該不會以為剛才我老大跟你多說了幾句話,你就可以找他辦事了吧?嗬,如果是這樣,你也太過愚蠢了!”
“你!”
唐暖畫氣的不行,冷笑一聲,接著索性也懶得抑製情緒,衝宋怡君直接吼叫,“宋怡君,你有本事就衝我來啊,衝我父親到底幾個意思?我父親到底哪裏招你惹你了,你怎麼這麼卑鄙,這麼無恥呢!”
“我卑鄙無恥?”
宋怡君忽然哈哈大笑,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我要是卑鄙無恥的話,那你又算什麼?你還嫌害我害得少嗎!”
“當初我在國內的時候,要不是你對我百般逼迫,我何至於躲在國外,出此下策來對付你?!”
“這麼說來,一切還都是我的錯了?”
唐暖畫反問道,語氣十分的不屑,“宋怡君,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德行,早就已經了若指掌,難道就許你從始至終迫-害我,不許我對你做出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