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厲景懿冷冷地看著這一家人,他這次是真的怒了。
即便唐暖畫已經離開多日,但他的心裏已經容納不下任何的女人。
就連身邊有女性接近,他都會覺得有些排斥,更不要說鬧這樣的緋聞了。
至於沈氏集團的千金,不過就是這幾天談生意的時候遇到的客戶,兩人之間清談寡水什麼都沒有,莫名其妙發生這種子虛烏有的緋聞,厲景懿又怎麼能接受?
“你放心吧孩子。”
老夫人這時忽然語重心長道,“我是眼睜睜看著你長大的,你心裏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那些花邊新聞,我會立刻讓媒體那邊撤銷,保證你明天看不到任何一丁點殘餘的痕跡,如何?”
這是老夫人能想出來最好的辦法了。
畢竟新聞放都已經放出去,想要什麼都沒發生過,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為今之計,隻有將那條關於新聞所有的消息,全部刪除得一幹二淨,時間久了自然也就被人淡忘了。
厲景懿聽後,倒是沒說什麼,但卻深深看了一眼喬蔓雪,“媽,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這眼神無比的寒涼,竟然將喬蔓雪看的渾身一個激靈。
接著,厲景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喬蔓雪在座位上愣了一會兒,直到聽見厲景懿的車徹底遠去,懸著的一顆心這才落了下來。
回過頭看著桌麵上的飯菜,喬蔓雪莫名覺得沒了胃口,幹脆放下筷子,“我不吃了,爸,媽,老公,你們慢慢吃吧!”
說完,喬蔓雪也轉身上樓去了。
“唉,這對母子真是讓人不省心!”老夫人也無奈極了。
……
翌日,S國。
唐暖畫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以後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便帶著早餐下去地牢看望宋怡君。
餓了一天一夜了,宋怡君此時已經筋疲力盡,近乎昏厥的被束縛在原地,渾身的力氣全部透支。
亂糟糟的頭發下,宋怡君的黑眼圈和熊貓眼沒什麼區別,臉上和衣服都是髒兮兮的。
原本白嫩的手腕由於過度掙紮,此時都已經被鐵鏈勒出了明顯的一道紅圈,光著的腳丫子踩在冰涼的地上一夜,早就已經麻了。
此時此刻的宋怡君,和一具行屍走肉儼然已經沒什麼區別。
即便是聽見有人打開了牢房的門,宋怡君也隻能勉強的抬起一點腦袋,然後眼神迷離的看見唐暖畫如沐春風般走了進來。
“早啊宋怡君,昨晚睡得香不香?”
唐暖畫走進來的時候,臉上笑意盎然。
除此之外,她左手還端著一杯牛奶,右手則端著一盤早點,上麵放著三明治荷包蛋什麼的。
一眼看過去,宋怡君的目光就死死定格在那些早餐上移不開了。
“嘖嘖,是不是很想吃這些早餐呢?”
唐暖畫發現了宋怡君的反應,沒心沒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