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件事情還沒有調查出任何的眉目來,就算是讓母親和父親知道這件事情,也不過就是讓他們徒增擔憂而已。
厲景懿冷聲吩咐,“這段時間的工作你幫我帶到醫院來,我在這裏辦公就可以了。”
“好的總裁,我知道了。”許墨頷首。
接著許墨就拉著吳警官一起退了出去,順便將門給關上了。
“唉……”
等到兩人走了後,唐暖畫忽然幽幽的歎息了一聲,整個人的精神莫名其妙低落了下來。
“怎麼了?”厲景懿問。
唐暖畫也不掩飾,一臉低落,“景懿,你是不是忘了明天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了?可是現在你受了傷,看樣子明天我們的婚禮又不能夠如期舉行了。”
連續兩次取消婚約,唐暖畫這心裏難免會有些難受。
上一次的時候是因為父親被宋怡君捉住了,唐暖畫不得已才當中取消了婚禮,原本以為這一次終究能夠迎來一次美好的婚禮,但是眼下一切又不得不中斷了。
“景懿,你說是不是老天爺不想讓我們倆在一起啊?他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人不合適,所以才會各種阻撓呢?”唐暖畫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憂鬱。
厲景懿也感到很虧欠,好端端的婚禮就這樣再次打了水漂,他感到很對不起唐暖畫。
尤其是在看見唐暖畫失落的表情,他心裏更加的感到內疚了,隻好伸手摸了摸這丫頭的額頭,低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沒給你想要的婚禮。”
“不,才不是呢。”唐暖畫連忙反駁。
雖然說她對於這次婚禮不能夠如期舉行的結果,多少感到有那麼些失落。
不過這件事情歸根結底又不是厲景懿的錯,她也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
她隻是氣急敗壞的嘀咕道,“哼,要怪就怪那些暗地裏算計你的人,我看他們就是故意選的今天動手,故意想破壞咱們倆的婚禮,真是可惡!”
“你不怪我?”厲景懿忍不住反問。
“當然不怪你了,你現在可是受害者,我心疼你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怪你。”唐暖畫理所當然道。
“再說了,上一次我當中取消婚禮的事情才算是不給你麵子呢,你們整個厲家的人都對我討厭的要死,你不還是沒有怪我,反而還站在我這邊啊。”
“我看我們一人一次,這也算是扯平了。”唐暖畫一邊說話一邊不自知的鼓起了小嘴巴,滿臉認真。
厲景懿覺得這丫頭可愛極了,忍不住便伸手再次揉了揉她的碎發,語氣中慢慢都是寵溺,“丫頭,你怎麼這麼傻?”
“我哪裏傻了?”
唐暖畫一本正經的將厲景懿的手拿下來,忽然有些不滿,“我看你才傻呢,知不知道老揉別人的頭發,頭發會油得很快的,難怪我現在每天都要洗頭,原來都是拜你所賜。”
“哈哈。”
厲景懿聽到這話,忽然爽朗的笑了兩聲,然後隻好將手收回來,一臉傲嬌,“行,那我再也不碰你了。”